过来质问魏若道。
这一年里校尉府中馈银钱十分不充裕,云氏自认为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反倒是魏若,手上有充足的钱财,却从未想过帮一把家中。
故在提及此事的时候,云氏字里行间不由地带上了对魏若的怨气。
“可那与我有何干系?我说了法子,母亲没有照做,又非我的失职。至于外人怎么想这件事情,我并不介意,他们要是觉得我没这本事,不信就行。以工代赈的的开荒活动已经进行到如今这般地步了,参与其中的人只能继续相信我,质疑我的能力对他们来说没有半分好处。”魏若非常平静地回答道。
“你倒是看得通透。”云氏皮笑肉不笑地“称赞”道。
“还是母亲觉得我应当在意这些?又或者说母亲是觉得家中庄子欠收是我的过错?”魏若反问云氏。
“我岂敢怪罪于你,我今日叫你过来不过是想问问还有没有什么解决之法,是有事相求,如何敢怪罪?”云氏道。
虽然说的是不敢怪罪,但她的神情和语气里分明透着对魏若“不作为”的埋怨。
“稻子都收下来了已盖棺定论,母亲如今再问我有没有什么解决之法,怕是太为难我了吧?”魏若回答道。
“你以工代赈开荒的那些地不是马上要种上麦子了吗?如果你能为家中多争取一些田地来,等半年后麦子收获的时候多收一些,问题不就迎刃而解了吗?”云氏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