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睿王妃在说什么?我听不懂,我不知道我需要解释什么东西。”白氏心虚地不敢直视魏若的眼睛。
魏若继续道:“你似乎是知道裕王侧妃是中了药的,想来这药是你下的吧?你加害裕王侧妃,你意欲何为?”
“我……”白氏被魏若看得心里发慌,“不是……不是我……我怎么会害裕王侧妃呢?”
“不是你,那为什么你会知道裕王侧妃中了药?又怎么会未卜先知般地知道倚芳阁里有男人,来晚了会出事呢?”魏若问。
魏若的问话让白氏无从回答。
云氏快步走到白氏面前,一把揪住白氏的衣服:“你为什么要害我的婉婉?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没有!我没有要害裕王侧妃!我原本是想……”白氏看向魏若,差点就脱口而出说了真话。
“这是个误会!误会!那药是我自己用的!”白氏改口道。
“你自己用?”
“我……我与我家老爷之间的情趣,本是闺房私事,不可外说的!”白氏为了自保也顾不得脸面了。
丢些脸面总好过被丢掉性命。
“那此药怎么会到了婉婉手上?”云氏追问。
“那……那是因为裕王侧妃想用……用在她与裕王……你这个做娘的也该知道,侧妃娘娘在裕王府处境艰难,总要想些法子来争宠的。我哪里知道怎么好端端地会出了这么个意外?”
白氏脑子转得快,面对云氏的追问,竟在短时间里想出了一个近乎完美的解释来。
“你……你们……你们真是糊涂!”云氏松开了揪住白氏衣服的手。
白氏心里松了一大口气。
就在此时,魏若再次开口道:“本宫不认为二伯母说的是实话,如果当真是如此的话,如何解释倚芳阁里的这个男人呢?裕王侧妃误服春药是巧合,难道倚芳阁里的男人也是巧合吗?”
白氏当即解释道:“此人是请来修剪倚芳阁里的花木的,睿王妃不信的话可以问府里的管家,是不是有这么一项安排。”
这事白氏早就考虑过了,所以借口是一早就有的。
那跪在地上的男人也连忙承认道:“是,小人是来修剪花木的,刚刚只是听到房内有人叫声痛苦,以为是有危险,便进来查看。请各位夫人小姐明鉴小人绝无害人之心,也不敢觊觎这位贵人的美色,小人只是想救人啊!”
男人早就被收买,虽然如今进入倚芳阁的对象变了,但他的话术是一早就想好了的。
如果今日中招的是魏若,她自己不敢声张,其他人更不会深究,事情很好就糊弄过去了。
魏若听笑了:“原来如此,这就是二伯母为我安排的一出好戏啊。”
“睿王妃娘娘在说什么,我听不懂。”白氏心虚道。
“你是不是心里在疑惑,本该是我躺在那里的,怎么变成了魏清婉躺在那里?”魏若道。
白氏猛地一惊,眼睛瞪得又大又圆。
“你那杯茉莉花茶本是要给我喝的,但是意外进了魏清婉的口中。”魏若道。
林芳可不单单会易容她这双手可是非常之快的,趁人不注意调包魏若面前的茶对她来说轻而易举。
接着她就到花园没人的角落里换了魏家丫鬟的衣服,混在人群里,趁着给魏清婉斟茶的丫鬟不注意,将魏若的那杯茶倒进了那只茶壶里。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白氏别开了头,彻底不敢看魏若的眼睛了。
“你可以不承认,但我一定会将事情查个清楚。”
魏若说着转身直接下令:“魏白氏意图加害裕王侧妃,图谋不轨,将她押去见官!”
什么?见官?
白氏的脸刷地一下白成了纸。
紧接着林芳和秀梅上前来拿人。
秀梅架住了白氏,林芳把榻上的魏清婉给扶了起来。
魏清婉此刻神智还未清醒,任由林芳扶着她往外走。
“站住!”云氏大声喝止道。
她快步来到魏若的跟前:“不可以报官,一旦见官你妹妹的名声就毁了!今日之事不光不能报官,对外也不能提半个字!”
“不报官没法查清楚事情的真相。”
“你闹大了你让你妹妹以后怎么做人?就算你与她不合,也不能如此害她!你这是要害死她!”
“二伯母并没有说真话,而我想要一个真相。”魏若回道。
“绝不可以!”云氏态度决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