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搏的。程寅真不知道赵逸再想什么。
赵逸微微一笑:“一千个人头的赏银可是不少,我可不想让刘玄德来分一杯羹。”
“什么?!”不只是程寅,就连廖化都惊了一下:“大人是想独自吞下对方上千精骑!?”
对两人的惊容,赵逸有些不满意:“我们占尽天时地利人和,别说韩忠只有一千人马,就算再来一千我也吃得下。”
“两千人也吃得下?”廖化咽了口唾沫。
赵逸笑着说:“怎么?你不相信。黄巾军不过是一些乌合之众,造反的百姓,并没有经过训练。论战斗力地方部队都不如,所谓的精锐无非是一些历经几次阵仗侥幸存活的士兵,战斗力比地方武装略强。”
在黄巾军中呆过的廖化点头:“大人分析的很对,黄巾军每次作战都是靠着人数取胜。不过此次对方人数是我方五倍。”
“韩忠人马再多,能多过我范阳县百姓么?只要我们散播消息,说黄巾军破城后会屠城。你说结果会怎么样?”赵逸狡黠的笑着。
程寅脸色一紧:“大人,你这是要让百姓参战,以拖延时间等待援军?那岂不是让他们去送死?”
“本大人爱民如子,怎会做出这般伤天害理之事。”
“那大人这是?”
“到时候你自然知晓,我不仅不让他们参战,还要大摆酒席,宴请这帮敢留下来与我范阳共存亡的血性之人。”
程寅完全不明白赵逸对眼前这场让所有人都把心提到嗓子眼儿的战斗,到底作何打算。但之前与黄巾贼一战的前车之鉴尚在心上缭绕,程寅很清楚,连他自己不知道自己以什么为凭证去相信赵逸。可赵逸带给他的震撼太多,都是无从考证之举。这一次,他没再废话,放下了自己那博学多闻的架子,虚心的接受着眼前的赵逸即将带给他的下一场震撼。
没有半个时辰,这消息就在范阳县传遍,百姓脸上满是惊慌之色,街道上满是奔走的百姓。
几个百姓在街道上议论:“黄巾贼打进来屠城,我们如何是好?”
“逃吧。”
“地主贵族逃跑容易,卷带些细软就能离开,我们的田地却带不走,到了别处怎么生活?”
就在这几个百姓在这里议论的时候,几个百姓叫嚷着说,县令正在衙门前讲话,过去听听县令怎么处理。
赵逸面前的百姓越来越多,纷纷杂杂的话语从百姓口中说出,问的就是一件事,黄巾贼的事情该怎么办?
赵逸虚手压了压躁乱不安的人群:“大家静一静,听我说几句。黄巾军势大,我方不如,未免百姓涂炭,我已经命人将东门打开,众位可以往东撤离。我自带着县中兵士誓死守卫范阳,以一腔热血报效朝廷。”
下面的百姓叽叽喳喳的说着,无非就是在意自己怎么过活。范阳县这些天收纳的逃难百姓可是不少,面黄肌瘦脚步虚浮走到城中的都算命大的,大部分则是饿死在了路上,他们可不想步那些人的后尘。
“我们不走!这里有我们的家园,我们要跟着大人共同抵御黄巾贼。”一青壮男子高声喊着。
这人一开口说话,人群中顿时有几个人高声叫嚷:“我们和黄巾贼拼了!”有程寅安排的这几个人领头,这些百姓纷纷叫嚷着要和黄巾贼拼命。
“可是人家黄巾军是军队,我们这些老百姓,怎能与之抗衡。”一个文弱书生叹息一声,刚想摇头离开,脑袋就被人打了一下。抬眼看到眼前的人立刻吓了一跳,慌忙走开。
张茹哼了一声大声说:“黄巾贼有什么了不起,也没有比我们多长一个脑袋。之所以能够长驱直入,就是因为懦弱的人太多。你们怎么就不敢跟黄巾贼打一仗呢!”
这句话跳动了这些人的血性,恨不能现在就出去杀两个黄巾军。纷纷叫嚷着与范阳县生死一体。
赵逸看着张茹笑了笑,暗说姑娘真是条汉子:“好,都是有气魄的汉子。尽管敌我实力悬殊,但是我们敢于以命相搏。黄巾贼休想攻陷我范阳!”
赵逸命廖化于黄昏前挑选精装百名,说是有好处给他们。廖化虽然不明白赵逸到底是什么打算,执行军令却不含糊。一句得令后,便带亲兵十名即刻照办。
看着兴冲冲走过来的张茹,赵逸问:“此时大战在即,你到这里做什么?你哥呢?”
问话的时候一个气喘吁吁的士兵跑到赵逸跟前:“大人,我县内的铁匠都已经找来了。”
赵逸点了点头:“带我去见他们,你再去别县寻找铁匠,无论手艺好坏,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