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逸盯着华雄等人的身影,身上杀机隐现:“若不是华雄等人穿着朝廷军服,我真想一剑杀光他们。”
面对无情的刀剑,这些百姓只能默默承受,那些老弱妇孺此时看着亲人的尸身,除了高声痛哭外,别的什么都做不了。
这还多亏赵逸出言相救,若不然这队流民中仅剩的几个男子也会被砍去头颅,至于这些妇女恐怕免不了会被华雄那群官兵侮辱。
“败类!不思杀敌报国,竟然做这种灭绝人性之事。”赵逸深吸了一口气。华雄这种做法,还不知道老百姓会怎么记恨官府呢。
赵逸没有安慰这些平民,因为他不知道如何安慰,节哀顺变?说这四个字的人,又怎会理解人家痛失至亲的那种痛苦。
典韦知道华雄刚才的所作所为已经惹恼了赵逸,不过有句话典韦觉得还是要说:“大人,您虽然救了这些百姓,却得罪了中郎将董卓的爱将华雄。我们进入军营可要小心行事。”
董卓在军中的职位仅次于卢植,得罪了华雄,典韦是怕董卓在军中会给赵逸使绊子,毕竟明刀易躲暗箭难防啊。
杨瑜此时虽然没有说话,但是脸色却不好看,没有上任就得罪了上司,军中的日子恐怕不好过了,董卓还不把那些难以攻克的难题统统丢给赵逸。赵逸死了没有关系,他杨瑜可不想做赵逸的殉葬品。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部将如此,上司肯定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典韦将军,日后华雄、董卓二人必定不得好死。”他们两人的结局很惨,华雄被关羽一刀站下头颅,而董卓则是被吕布,这个自己的义子亲手杀死。
听到赵逸的话,典韦吓了一跳:“大人切不可胡乱说话。董卓的结局无法猜到,但是我们只要进入军营中,必定会受制于董卓,我们该如何行事?”赵逸既然已经得罪了华雄,就算到了军营中给华雄赔礼道歉,也不可能有赵逸好果子吃。华雄会以为赵逸是摄于董卓军威被迫低头,日后也不会给赵逸好脸色。
“目前大军还是归卢植管辖,董卓不过是从旁协助,纵然他推荐我们去攻打一些险要地段,卢植可能也不会赞同。”赵逸说着将刘焉的信件摸出让典韦与杨瑜看了看,“而且太守大人说我们不过是驰援广宗,但是却没有说我们要归卢植统领。我们双方现在是平等地位,我们是幽州兵士,他们没有权力命令我们,遇到事情,只能说找我们商量。”
“这有何区别?”典韦叹了一口气,只需董卓上嘴唇碰碰下嘴唇,自己就要上去拼命,战死沙场典韦没有遗憾,但是死在这种阴谋诡计之下,他感觉十分憋屈。
“典韦将军可不要小瞧商量这两个字,只要是商量,那么说明我们可以拒绝。”赵逸嘴角露出一丝微笑,策马向着前方跑去。
典韦眼睛一亮与杨瑜对视一眼,齐齐说了一声:“对啊。”先前那忧虑的心情被赵逸三言两语就扫除了。
此地距离广宗已经不足三十里地,赵逸等人黄昏时间就到了广宗城下。青砖砌堆起来的城墙上面有不少的刀痕,上面有不少化为黑色的血块。可见这城池经历过多么惨烈的战争。
身着白色战甲的卢植亲自在城门迎接,赵逸在卢植面前勒马停下,躬身行礼:“参见将军,卑职奉太守之命率军驰援将军。”
卢植笑了两声:“将军辛苦了,请城内议事。”
赵逸抬头看了卢植一眼,是个英武的中年人,颇有些儒将的气质。恐怕也只有这等大能,才能调教出刘备与公孙瓒这种盖世豪杰。
“伯来之名,我早有耳闻,幽州太守的得意干将,范阳县的守护神,与黄巾军交战四次便肃清了幽州贼兵,实在是少年英才。”卢植赞道,对赵逸的才能很是看重。当初接到刘焉送来的介绍信时,卢植并没有怀疑,只是有些惊讶,究竟是何方高人才能调教出这等惊世骇俗的少年英才。
“将军过奖了,卑职不过是一方县令,手无缚鸡之力,只能动动嘴皮子,却不能冲锋陷阵。幽州平匪迅速,将军的两位得意门生可是出力不少。伯珪和玄德在幽州的名声比卑职大多了。”赵逸呵呵笑着。
借着刘备与公孙瓒拉近与卢植的关系,此话说出卢植脸上果然有喜色,自己厉害不是本事,能调教出青出于蓝的徒弟才是本事。
卢植与刘备二人也是多年不见,虽然知道两人现居何职,但对两人的具体事情知道的不是很多。
赵逸自然对卢植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讲述剿灭黄巾贼的时候,都没有提及自己,而是将两人的人勇猛刚强着重渲染。
听的卢植如沐春风好似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