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涿郡大军在太史慈将军率领下,已于昨日到达本县,卑职将大军安顿在了城外五里处。”县令躬身回答。
涿郡大军赶到,让赵逸心中安定,有了涿郡的三万大军,对付这散落各处的黑山军,赵逸更有把握。“冀州兵马可有消息传来?”
“卑职已经派遣兵士前去,此时应该已经到了冀州大营,大军若是赶到常山郡,只怕需要五六天的时间。县令据实回答,此刻军情紧急,关乎冀州与并州百姓的安宁,县令不敢怠慢。
赵逸点点头,对这个结果已经很满意了,北方的幽州、并州、冀州、青州内只有冀州地貌广阔,且不像并州、幽州一样紧靠着夷族,不用担心夷族犯边,是东汉皇朝的北方粮库,若是冀州不的安宁,北方四州将陷入瘫痪。
得知涿郡大军已到蒲阴县的消息后,赵逸并未再进城,而是告别县令直接向着军营走去。
骑兵行进带起阵阵扬尘,十数里外清晰可见,涿郡大营的兵士很快就发现了赵逸所部骑兵,见到那斗大“赵”字迎风招展,与骑兵身上所穿的那甲胄分明的铠甲,尤其是看清楚赵逸面容后,把守寨门的百人长没有上报太史慈,就命人打开了寨门。
赵逸率军长驱直入,进入军营内。大军并未因赵逸所部进入而放松训练,只是略微抬头看了赵逸一眼,随即接着训练。
那名百夫长先赵逸一步将消息告诉了军帐内的太史慈与杨秀,掀开军帐,杨秀正跪坐在锦被上喝着酒。赵逸军队纪律严明,军营内不可携带家眷姬妾,无聊中的杨秀只能喝酒来派遣心中寂寞。
赵忠虽然让杨秀做上了都尉,但杨秀根本就不是做都尉料,凭他的资质别说是一个都尉,就算是一个县尉他都做不了,军营内的兵士多数看不上杨秀,行军打仗期间,杨秀不思破敌良策,却在军帐内饮酒。这哪里是都尉,分明就是大爷。
醉眼朦胧的看着进来禀告的百人长,含糊不清的问道:“进来何事?”
“大人,将军如今已到帐外。”百人长躬身说道,原本是想让杨秀与太史慈出来迎接,看杨秀醉成这个样子,此话兵士不好再往外说了。
“赵逸回来了?”杨秀哼哼了两声,嘴角露出一丝微笑,支撑着站起来,整理了一下衣冠,步伐蹒跚的来到门前,还未等杨秀掀开帘帐,赵逸就已经走了进来。
瞥眼看到杨秀模样,赵逸眼睛一眯,光天化日就醉成这个样子,若是有敌人来袭。官军怎会有反应的时间?
身为都尉的杨秀带头喝酒,若不严加惩办,赵逸哪里还有威信可言?没有等到赵逸出手,身后的典韦与慕容复就架住了杨秀那快要倒下的身体,典韦对杨秀的印象很不好,浓眉一皱:“将军,此人该如何处理?”
其实赵逸真恨不得杀了杨秀,但是杨秀毕竟是都尉,却又与十常侍有亲,赵逸若是将之杀死,无法对十常侍交代。挥手让典韦将杨秀关押五日,期间不让任何人接触。
带走了杨秀,赵逸环视了一眼周围,见到军帐内有五个座位,桌子上有不少的酒菜,看来在此处饮宴的人还不止一个。几日未到军营,赵逸没有想到会搞成今天这样。“太史慈将军何在?”赵逸语气中已经夹杂了一丝怒气,此等风气若不快速处理,日后必会成为自己大患。
百人长自然能听出赵逸语气之中的怒气,支支吾吾的说道:“小人不知。”他是把门兵士统领军营内的事情他不得而知。
就在这个时候,一名兵士掀开帘帐走进来,见到赵逸的时候愣了一下,随即单膝跪地报告情况:“将近,太史慈将军与一黑脸将军打起来了。”
“黑脸将军?”赵逸心中有些奇怪,说着站起身体:“带我去看看。”
兵士将赵逸引入校场,赵逸等人略微扫了一眼就看到有三五千人围在一起,兴致勃勃的观看着场中,兵士的叫好声夹杂着阵阵兵器交接的声音远远传来。
看这种架势交战双方打了也不是一会儿了,涿郡大军中有谁战力能与太史慈媲美?难道是我没有发现良才?想到这里赵逸疾走两步,推开了挤在一起的兵士。
这些兵士见到有人生生往里面拱,下意识扭头,刚刚想要骂娘,看到赵逸的时候,脸上煞白急忙给赵逸扔开道路。
“太史慈,你果然有两下子,大爷已经近半年没有动过拳脚,正好与你玩玩。”还未到跟前就听到一阵狂莽的叫喊声传来。
这话音赵逸听了十分耳熟,推开面前兵士往里面扫了一眼,瞥眼看到与太史慈对战的黑脸将军,赵逸笑了一下,难怪听声音如此耳熟,“原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