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重,那身为州牧的赵逸,更是羌渠重点进攻的对象,焉有活命的机会。
从个人情感来说,赵允自然是希望朝廷出兵相助,但是因为他与赵逸关系非同寻常。在这种场合不好公开为赵逸说话,只能心中暗暗着急。
将反对朝廷出兵那些人看在眼中,这些人对赵逸晋升幽州牧一直颇有微词,如今碰到这个机会,自然是想好好整治赵逸。
对于他们来说赵逸太过于锋芒毕露,且为人轻狂自傲,根本就没有把他们放在眼中。与赵逸锋芒毕露相比,原幽州牧刘虞就显得温厚了许多,而且在幽州颇得民心,若是撤下赵逸让刘虞担任幽州牧,此时幽州形势必定一片祥和,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刀光剑影的。
这双方说的都有道理,让汉灵帝一时也无法决定,只得挥手让臣子退下,说此事容后再议。
听到汉灵帝此话,赵允盯着汉灵帝的背影目光闪动,心中暗说大汉皇朝快完了。
通过此事赵允对汉灵帝更加寒心,泱泱大国的皇帝,应该有自己决定事情的标准,而不是应该如此权衡不定。
这可是十万火急的大事,赵允虽说没有带领过兵士,但是也知道战机稍纵即逝,岂容如此耽误。
洛阳距离幽州足有千里之遥,传令兵士一来一回需耗费差不多一月时间,一刻钟就能决定战斗的胜利,更何况是这一个月的时间。
无论是战是和,总要做一个决定吧。此事已经商议了三天,若是再这么商量下去的话,广宁之战只怕早就结束了。
赵允摇头叹息的走出朝堂,对赵逸的前途很是担忧,暗说赵逸生不逢时,若是在汉武帝时期,刘彻只怕早就下达了进攻的命令。但是如今的皇帝空有帝皇虚名,却无帝皇之气。
迈步行进的赵允被紧跟来的何进叫住:“赵仆射请留步。”
何进的脸色也不好看,看来对皇帝的决定也是有诸多不满。何进将赵允带到僻静处,看了看周围并无宦官近侍,这才开口说道:“赵大人是否在为伯来担心?”
任谁的儿子在如此险境,做父母的都会担心。赵允点了点头,叹了一口气:“不错,如今幽州行事变化莫测,稍有不慎那可就是灭顶之灾啊。”
“大人不要担心,在上朝之前,我已经派人前往扬州,让孙坚将军亲率江东两万兵士增援幽州。”何进此话说出犹如给赵允吃了颗安心丸。
若是扬州兵马进入幽州,赵逸自然可以高枕无忧,赵允那颗悬着的心刚刚放下,又猛然提了上来:“没有陛下旨意,大将军怎可私调兵马?”州府兵马调动须持朝廷虎符。若是没有虎符,无路那人奉了何人手谕都概不奉诏。
冀州牧朱儁调兵进入幽州还尚属情有可原,而身在洛阳的大将军何进,并未将此时报告皇上,就擅自调动兵士,就已经很不符合朝廷规矩了。
“皇上如今权衡不定,但是战事却拖延不得,只要能让幽州恢复平静,我何进甘冒天下之大不韪。”何进说的是正气凛然义正言辞。
“如此多谢大将军了。”赵允拱手感谢了何进一声,对于赵允来说只要是赵逸有救,他才不管何进是不是冒天下之大不韪呢。
何进摆手示意赵允不用客气:“我此举并非是为了贵公子,而是为了我大汉的一个人才,为了幽州百万百姓。”再往大了说是为了东汉皇朝的江山社稷。
看着朝廷百官走出朝堂,何进叹了一口气:“如今宦官专政,朝内官员又多为欺世盗名之辈,我帐下若是能有几个像伯来那样的人才与大人这样的忠臣就好了。”说道这里的时候何进看了赵允一眼。
何进眼神中那蕴含的异样目光,被赵允自动忽略。自从赵逸展露头角之外,何进与张让就从未放弃过对自己的拉拢,何进的拉拢还算比较晦暗,但是张让就不同了,丝毫不避讳的与赵允交好。
身为尚书右仆射的赵允只得运用赵逸的手段,左右逢源,看似和他们走的很近,但却没有什么实质的事情。
见赵允并未表露自己的态度,何进面色没变,心中却暗骂了一声,老狐狸。赵允他们父子二人一个路子。
这让何进不知如何下手,用软的,赵允父子也笑脸相对,但却不倾向自己。何进也不敢用硬的,生怕尺寸把握不好,使得赵允父子倒想张让阵营。
“皇上过度宠信十常侍,几乎将朝政全部交给张让等人处理,皇上现在有了过错,我们做臣子的可不能犯错啊,不然这大汉江山岂非要垮了。”说着何进告别赵允往后宫走出,“赵大人请回,本官还要去教导大皇子治国平天下的圣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