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很多人真心不在乎几万或者几十万的赌注,他们找的就是一种刺激。
所以现在看着疯狗被一个新人调-戏,观众群中,不少人手指放入嘴中,吹起了一个刺耳的口哨。
“你该死——”
疯狗咬牙切齿,不过面部还尽量保持着笑容,自信的笑容,不过随着这股笑容,疯狗的面部肌肉有些抽搐,显然他是气急了。
冰暴?
方肆忽然想到了冰暴,记得自己被那家伙追杀的时候,他也是说过这种屁话。
所以,方肆随着以前回答冰暴的语气,又回给了疯狗。
“死你麻痹。”
……
“这小子。”
在看台上某一角落,金须老人扶须轻笑,对着身边稍微打扮的白原道:“骂人就那么两三句,不过每一句都显得那么让人反感,这个疯狗好像生气了。”
白原今天特意的加了一些假胡子在脸上,还戴了一定圆帽,毕竟他跟金须老人不同,他是经纪人中的大咖,可以说,很多经纪人手中都有白原的画像,就跟很久以前,每个家庭都有毛爷爷的胸章似得。
他必须要稍作打扮,不然被人发现,就不说别的,要是让他宝贝孙女知道了他又跑地下赌庄玩,估计他这老骨头可好不到哪里去。
听着金须的话,白原嘿嘿一笑,低声道。
“何止是生气啊,如果他这么骂我一句,我非追杀他到天涯海角,哈哈,这种骂人看似简单,不过老白毛,你仔细想想,有几个人受得了?”
“嘿嘿——那是,你不看看是谁的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