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琼那种老妇女，老丑妇女，很有市场。
“秋梅姐，叫我啥事？”
这家伙的等级跟秋梅是一样的，不过排名在秋梅之后，而且年纪也比秋梅小，所以说起话来，很是礼貌。
“这个，其实也不是我的事，是我这学徒的问题。”
秋梅抬手指着方肆，对13号男按摩师笑道：“这是陈助理介绍过来的学徒，现在暂时在我手下，他今天是第一天上班，所以，我想让他多学学，我看你正好有活儿，所以想让他进去观摩一下。”
13号打量了方肆一遍，旋即点头一笑，看得出来，这家伙也是看在陈助理和秋梅的面子上，所以对方肆的脸色还算是很不错的。
不过随后，13号贴近秋梅，低声道：“秋梅姐，您这可是害我啊，您知道这里面的张姐脾气吧？她可不喜欢有外人在场，只是——看在你面子，咱还是应该帮衬帮衬的，不过您也要照顾一点小弟啊，这样，您这学徒，观摩个几分钟就行，太长时间的话，这顾客就不爽了，怎么样？”
观摩几分钟那是屁-话，13号之所以同意，完全是不想博了秋梅的面子，还有那个陈助理的面子。
秋梅也是一个知趣的人，虽然方肆跟里面的客人是熟人，但这客人的脾气有些怪，，想了想，旋即对方肆说道：“方肆，这样，今天这个事儿呢，有些不同，顾客不喜欢外人在场，你就偷偷进去看几分钟，也算是熟了，等以后这13号大哥在有活儿，你就跟在他身边多看看，当然，如果秋梅姐我有活儿呢，你就跟着我，这样好吧？”
方肆耸肩一笑，表示自己无所谓，转头看着13号：“麻烦你了。”
“自己人别客气。”13号一笑。
方肆继续道：“不过我先去上个厕所，一会我再过来行吗？第一次上台，有些紧张。”
13号听到这话，似笑非笑的一点头：“行，一会你来了，叫我一声就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