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眉在一旁摇头：“心情舒服了？说话还韵啊韵的。”
“心情不舒服，不过相信很快就会舒服，林落的钱，欠我多少，我就要拿多少。”
“你那边研究所真的这么缺钱？”
方肆叹了口气：“是啊，这还是我讨价还价换来的呢，七个亿坚持半年，这些钱啊，我辛辛苦苦打下来的，赌出来的，借来的，结果，都奉献给研究所了。”
“你还缺五亿？”
“是啊，还缺五亿呢，擦，想起来我就心疼，你知道不？研究所要这五亿，我其实没话说的，可问题是，我不知道他——他们在研究什么东西。”
“啊？”柳眉一惊：“不是在研究你说的那些重化工业吗？”
“不是，这些东西都差不多研究出来了，而且不需要太大的投资，唉，说起来我就烦，对了——我美丽无比的师姐同志，今天晚上跟我一起出去吃饭吧？”
柳眉倒是也不愿意跟方肆分开太久，虽然她有心不去，不过思绪了一会之后，柳眉还是点了点头：“行呀，刚才你打电话的时候我听到，凝儿？是不是那个叶强的女儿？”
“嗯，叫叶凝，十四岁可爱灵动的小丫头。”
“小萝-莉？”柳眉抿嘴一笑：“看来你还是有女人缘的嘛。”
“别，你千万别想歪，我确实只是把凝儿当小妹妹看待的，唉，我解释也没用，你今天晚上看到她就知道了，她很招人疼，我相信你也会喜欢她的。”
柳眉也不点破，也不多说，而是笑道：“那我这个做姐姐的，要带什么礼物呢？”
“嗯——”方肆眨眼想了想，之后开口：“她现在正在环游世界，如果可以，我觉得还是送她一部好的照相机或者摄像机，虽然她也不缺钱，不过这也非常适合她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