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他走后,那个林威便出来杀人灭口,就在他快要得逞之际,一黑衣人出现将他打晕,遂看向吓的不轻的杨员外,
“你可愿做证人,我家主人必然会保你平安。”
“愿意愿意。”废话嘛这不是,他都要杀我了,我还包庇他,我又不是有病。
而另一边这场阴谋还在继续,楚天佑作为男子自然去了蔡家看看有没有需要帮忙的地方,也知道了杨员外的事。
周家,白姗姗和苏玥陪着待嫁娘聊天,然后就有几个陌生人送来缠着红布的两台聘礼,说是蔡家让他们送来的。
等人走后周芸儿一脸疑惑的上前看了看,里面的东西对于他们来说价格不菲啊。
周芸儿皱眉,“文星哪里来的钱?”
白姗姗:“别急,咱们去问问就是了。”
苏玥冷哼了一声,“这个何耀祖真是贼心不死。”
听到这话两个姑娘大惊,对视了一眼,白姗姗询问道,
“阿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苏玥嘴角上扬,明明是一副高兴的样子,但周围不断下降的冷气告诉了俩人,她非常的生气,
“罔顾人命,这次他爹来了都不好使,芸儿你就就安安心心的待嫁吧,一切有我。”
周芸儿一脸焦急,“我们还是告诉丁公公吧。”
“噗嗤。”苏玥笑的一脸灿烂,
“太监不得干政,所以丁公公并没有什么实权,信他还不如信我。”
“??”周芸儿不知所措的看向了白姗姗,希望她能解答一下。
白姗姗:“阿玥是国主亲封的郡主,也是忠义侯的亲妹妹,总得来说比丁公公厉害。”
“啊?”周芸儿大惊,连忙跪下,“郡主千岁千岁千千岁。”
苏玥将她扶起,“聘礼你先放好,我的人已经开始收集何耀祖和此地县令勾结的证据,现在不宜打草惊蛇。”
“芸儿明白。”她的心一下子就放到了肚子里,没想到家里来了这么多大人物,还那么平易近人,既然忠义侯和郡主都在,那他们的婚事肯定会顺利的。
杨员外被阿大他们秘密保护了起来,而林威被植入了杀人成功的记忆,至于尸体嘛,是个简单的幻术,其实是一只猪的尸体而已,所以衙役们抬的格外费劲。
如何耀祖计划的一样,蔡文星被府衙的人带走了,公堂之上县令说他杀人劫财,杨府的丫鬟说他们老爷今日只招待了蔡文星一人,走的时候还满脸怒容,管家觉得奇怪便进书房查看,然后就看到了自家老爷的尸体,屋内的钱财也被洗劫一空,而派人送聘礼的店铺老板说那些聘礼是蔡文星亲自去订的,而且还没有给钱,只说随后必定将钱结清。
蔡文星申辩无果,整个人都不好了,他恨不得浑身上下长满了嘴。
本来县令就是何耀祖找的帮手,他自然不会允许蔡文星脱罪,在人为的证据确凿之下拍了一下惊堂木,厉声道,
“书房里只有你和杨员外两个人单独相处,他死于非命,不是你杀的又会是谁。”
“草民真的是冤枉的啊。”
“你不要再喊冤了,我早就派人打听过了,听说你要娶亲,可家里没有钱买聘礼,所以你就杀了杨员外,劫了他的财物去买聘礼了,是不是啊。”
“不是这样的,大人,我没有杀人。”
“你大胆,到现在还敢狡辩,看来不用大刑你是不会招的,来人,先给本官打四十大板……”
这可是屈打成招啊,一个文弱书生可承受不住四十大板板,令牌在半空中被一只白嫩的小手拦下,苏玥冷哼一声,
“今日本郡主可真是大开眼界了,若我不知道实情怕是又一冤假错案啊。”
“你是何人,妨碍本官断案可是要进大牢的。”很明显,他并没有听见‘郡主’二字,也有可能是故意装做不知道,
“来人,一并拖下去。”
苏玥掏出鞭子甩向上前想要碰她的官差,
“我看谁敢,我是国主亲封的郡主,我哥哥是忠义侯赵羽,也是手持尚方宝……刀的钦差大人,享先斩后奏之权,今日你若敢屈打成招,那便把狗命留下。”
师爷眯了眯眼,凑到了县令身边,小声说道,
“大人,确实有这么回事,但奉旨出京必有信物,我们不妨先验验。”
县令支棱了起来,“不错,你们可有信物。”
楚天佑哈哈笑了两声,举着一块写着忠义侯的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