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为了看看自己的妻子是不是和自己的好兄弟金豹早就勾搭上了。
如此三观不正之人,真是让人恶心至极。
苏玥拍了拍青溪颤抖的手,她们被特许在后堂听着整个审案的过程,青溪早就决定了绝婚,只是当真正听到丈夫怀疑的那一刻起,心彻底的死了。
不一会儿有衙役将砍死吴菜的凶器,一把菜刀盛了上来,上面还有干枯的血迹,卢凌风见此人还死不悔改,一脸我并没有做错的表情,冷哼一声,
“你还真会过日子呀,连杀人的凶器都不舍得扔。”
“是他侮辱青溪在先,我砍死他,情有可原。”
保康咬着后槽牙,面目狰狞,他想起那晚的情景就生气,
“王鳅那个小狗崽子也惦记青溪,一路尾随,气死我了,结果跟丢了,那是因为他不知道金豹的家就在附近,我现在还很生气,王鳅有什么资格救青溪。”
所以她作为丈夫,就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妻子差点被金豹侮辱,好不容易挣脱之后,在回去的路上又被吴菜掳走,为了保存住自己的秘密,也不上前去阻止,这些人这么敢欺负青溪就是因为他看的那些破书和作为丈夫的不作为嘛,怎么还有脸生气,这样的小人就应该直接撞死在柱子上,活在这世上也是浪费空气,不如早早的,下辈子去做猪狗做牛羊,不行不行,最好是去做蚊子,苍蝇,虫子才对,尝一尝被所有人讨厌的滋味。
“该说的我都说了,你们当捕贼官的尽快找到我妻,如果她真被害了,你们也得尽快查出凶手。”
说到妻子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平平淡淡,一点担心的意味都没有,真是足够的冷漠无情。
卢凌风:“你是不盼着青溪好啊。”
“她早晚好不了,我说我假装摔伤之后吧,我让她不要去跳舞,她非去, 每天在别人面前扭来扭去,搔首弄姿,能不出事嘛。”
这典型的就是这害者论,忍不了了,真的忍不了了,苏玥直接跑了出去,一脚就将保康给踹倒在地,第二脚就将他的膝盖骨直接揣碎,伸手一点,将吵闹的痛呼声堵在了喉咙,然后单起拎起他的衣领,恶狠狠道,
“既然你愿意做残废,那就永远做残废吧,青溪为什么要去跳舞,为什么要去挣钱,你心里面没有一点数嘛,但凡你像个老爷们一样大大方方的相信自己的妻子,那谁还敢钻空子,她何苦为了维持家里的生计,为了给你攒看病的钱去承受那些有色的目光,你不知感恩就是了,还敢如此贬低自己的妻子,你配不上她,你这样的人就应该烂到泥里,慢慢的腐烂发臭,别再连累青溪清清白白的人生,曾经幸福的生活就摆在你的面前,你却不珍惜,你就应该像一只恶心的蛆虫,在阴暗的角落里窥探着别人灿烂的人生!!”
大概是动作太快了,也太残暴了,周围的衙役也没有一个敢上前阻止的,最后还是他们的老大·卢凌风在苏玥还想弄断保康另一条腿的时候及时阻止了下来,看着呆呆愣愣的属下,没好气道,
“愣着干什么,先给他找个大夫。”
刚才那清晰的骨裂声众人可真真正正的听了进去,没想到这姑娘看起来娇小玲珑,下脚却如此狠辣,想来那双腿是真的废了,就算找来大夫也没啥用,所以衙役们为了省点钱也就意思了意思,大夫过来看过了,整个膝盖骨都碎,接起来的可能是一点都没有,只能听天由命了。
在对方被压下去之前,苏无名淡定起身,还是告诉了保康他的妻子青溪先他一步回家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