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三层,和于与非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
奢华的哥特风被削减,周边的装饰变得极为简洁。
昏暗的灯光变得极为明亮,可以轻易的看清这里的一切。
周边是一圈稍微高点的座位和包间,空间的中央则是由软绳围起来的斗场。
空气中的血腥味越发浓郁,于与非看向斗场,有些微微出神。
这里平时应该人满为患,但此时却空空荡荡,只在边上的座位上,坐着五个人。
三个人于与非都见过,正是昨日那宋家少爷几人。
还有一人恭敬的站在一旁,应该是夏尔的工作人员。
除此之外还有一名相貌怪异的男子,坐在那宋少爷的边上。
之所以说是怪异,便是这人一根眉毛都没有,头上也是光溜溜的,再加上鹰钩鼻子,脸型削瘦,看上去有些摄人心魂。
这人身子高高大大却又干瘦得不行,看上去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倒似的。
只是那眼神犹如鹰隼,于与非无意中对上,竟隐隐有着针刺之感。
司徒松开牵住于与非的手,拍拍于与非的肩膀,“好好看着这场,对你有用。”
于与非心中凛然,司徒从来不说废话,他说有用必然有用,于与非狐疑的看了司徒一眼,这人又打了什么主意?
“来得挺早,还有十分钟才七点。”宋家那位神经质少爷,用手中的酒杯敬了敬司徒二人,却又阴阴柔柔的笑了一声。
“美人,莫非你男人不能满足你?所以提早来了?”目光看向于与非,宋少爷满嘴跑火车的说道。
司徒正要说话,于与非却上前一步,司徒心中一动,却是不说了。
于与非昨天也稍微调查了一下宋子萧少爷,这位宋家少爷就是有点神经质,颇有点语不惊人死不休的意思,但要说是毒嘴却又算不上。
因为这货说话做事全凭自己喜好来,虽然不是笨蛋,甚至还很聪明,却经常做出一些让人哭笑不得的事情。
唯一能让这货消停的方法,就是让这货哑口无言。
不然,跑起火车可是没得消停。
“我与司徒怎样你见到了?既然未曾见到,那就还请闭嘴吧。”于与非毫不客气的说道。
宋子萧抿了抿手中的酒,舔舔下唇,“我倒是不曾见过,你二位我都很感兴趣,可惜了。”
于与非抽抽嘴角,这宋少爷还真够博爱的。
却见对方上下瞄瞄于与非的腰身,这宋少爷又是一声怪笑,“见你行路有力,不似经受过什么,你男人真的满足得了你?不需要我来帮帮忙?”
卧/槽!这脸皮得有多厚才能说出这样的话?
于与非愣了一下,下一秒心中就涌/出无名火。
说我男人不行?都把我给弄晕过去了,大白天刚醒过来的还要继续来一发,这样的男人还要是不行,什么样的男人能行?
说司徒不行,麻蛋,不能忍!
“抱歉,他行不行只有我知道,我只能说,这世上真要有谁能满足我,非他不可。”
“至于你刚刚说的那些,难不成我天赋异凛不行?”
“像我这样的人,还真只有他才行。”
“至于你,豆芽菜,还是算了吧。”
哼!不就是比谁污吗?劳资豁出去了,反正这里也没什么人,于与非心中恨恨,沉声说道。
那边的宋少爷听到于与非这样的话,不由一呆,就像是第一次见到于与非似的,上上下下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你当真天赋异凛?”那语气,那声音,特诚恳,特真实。
于与非不假思索正要回答,嘴却被司徒捂住,于与非回过神来,转头看了司徒一眼,却发现对方的眼神极具侵略性的在自己身上扫来扫去。
司徒伸过头来,呼吸喷在于与非耳边,“你这是在调戏我吗?还是说我昨天做得还不够?”
声音很低,沙哑破碎,传入于与非的耳中,酥/酥/麻麻。
于与非脸红了一下,然后就脸就囧住了。
做得还不够?你这是要上天啊?你不上天我得上天了!
于与非头皮发麻,身子骨都有点发软,心里打了一个哆嗦。
他光顾着对付那位神经质的宋少爷了,却不曾想,他这些话说出来,在司徒耳中,那就是赤/裸裸的撩汉。
可于与非说的那些话,却又是出于保护自家小男人的本能意识,等到他意识到他刚刚说了什么,吗,貌似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