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明颗炸弹,炸死那个王八蛋的秦始皇,所有这些不地道的制度统统让它灰飞烟灭。
“通——<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寒洲夸张地大叫了一声,手臂向两边散开,觉得心里舒服了一点。
“妹子,你在干什么?”大枣不解地望向寒洲。
“我在撒气啊!”寒洲说得理所应当。
嗯?撒气要这样撒吗?大枣疑惑地想举起手臂,也那样张开,再想想,也没有痛快多少。
寒洲见他这样子,笑了笑,“大枣哥,你劈木柴的时候有没有被飞起来的木片崩过?还有烧火的时候有没有见过突然崩出的火星子?”
“这当然见过,常事嘛!”大枣说,还是不明白跟“通”的一声大叫有什么关系。
“我刚才叫的‘通’的一声,说的是一种会崩溅的东西,它崩开的时候就是‘通’的一声,响声很大,估计河那边都能听到,而且,它崩开的时候有火光,到处是火星子,力量非常大,很可怕的。就我们这一处窑洞,有那么一颗也就解决了。如果我们俩在里面,赶上了它崩开,收尸的人都会为难的。”寒洲认真地用讲鬼故事的语调说。
“为什么会为难?”大枣很不解。
“因为碎了,拼不起来了,我的和你的,谁都分不清了。”寒洲特别平淡地说。
“啊?这么历害!”大枣眼珠子一下瞪大了。
“对,就这么历害,而这历害的东西如果放上一颗给那些征税的、征徭役的人所在的衙门里面,你想想,那是什么效果?啊,他们比烟花还要灿烂!还有那一堆一堆的律令,就在那些律令下面放上这么一小颗,呵呵,大伙儿等着取暖吧。”寒洲边说边夸张地抒情。
“你是说笑吧?”大枣看她夸张的样子,以为是在逗他开心。
“什么说笑?真的,我的——,我家里的一个亲人,就爱钻研这个,他就是靠这个养家的。”开玩笑,老陈技术很棒的,造炸弹跟玩儿似的,只不过他一向是个良民,还是先进工作者呢。
“真的呀?”大枣迷惑了,还有以杀人为业的?还是小寒妹子的一个亲人!
“当然是真的,不过你别想歪了。那东西除了杀人,还可以炸石头,想炸什么炸什么,就看你怎么用了。不过炸炸那衙门里的坏人,也说不上心术不正。”
“哦!”大枣大体明白了。心里感叹,小寒妹子的家里人都这么有本事,不由得自惭开秽。
可是紧接着他又疑惑了,这小寒脑子里记了这么多家里人的事儿,还有那么多故事,怎么就记不起怎么回家呢?这个可恨的北京,这个讨厌的北京,到底在哪儿呢?
“哎,大枣哥。”寒洲拍了一下愣神的大枣,“我跟你说的那个东西,以及这件事儿,你不能和外人说,外人很傻的,他们会以为我们有*倾向,可能要把我们关起来的。”这件事很重要,一定要和这个老实人说清楚。
“哦。”大枣答应。心里想,你才傻呢,我怎么会随处乱说,你哄我开心才说要炸了衙门的,我怎么会出去乱说。
临睡前,寒洲在心里默默地说了一句,老陈,刚才想多了,你还是别穿越过来了,你穿过来孩子怎么办?为了炸那个狗屁秦始皇大老远过来一趟不值当。
当然,我想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