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的。”
寒洲笑了,轻舔了下嘴唇,说:“我们就来说说这军马。也许和先生也会有一些关系呢。”
哦,怎么会?怎么和我有关系?胡七睁大了眼睛望着这姑娘,这脑子是什么回路呢?
“对匈奴人来说,他跑起来比我华夏民族要快,因为他们是骑在马背上长大的,你打他的时候他要跑,他要找吃的的时候还要跑<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你在他前面修长城来拦他,他不会跑吗?他不会跑到没修长城的地方来劫掠吗?你修长城的速度快呢,还是他骑着马迁徙快呢?对他们来说,逐水草而居是一种天性,只要可以放牧,搬到哪儿住差别都不大。这种对条件的适应性和生存的灵活性决定了阻挡或打击匈奴人都要付出相当高的成本,就看国力能支撑多久吧!南边还在修驰道呢,会不会咸阳也在大修宫室?”
听了这话胡七真的迷惑了,怎么回事,且不说她说的有几分道理,单是这分析问题的逻辑性和看问题的角度就让他惊到了。这真是个卖豆腐的姑娘?
等等,她刚才说,“不过是站得远一些,看得清一些罢了”“。她怎么就能站得远一些?
这“远”到底是多远?
“呃——,胡某又受教了。”他揣摸着说了一句。
“先生什么受教不受教的,一路走南闯北,什么没见过,什么没听过,不过是生意繁忙,懒得想这些大而空的问题罢了。小女子闲人一个,听来什么就随便说说,也不会有人跟一个女子去计较。倒是先生这般人物说话做事需要稳重些,若像小女子这样倒让人看了笑话。”
她说话也是滴水不露、圆融通达的。这是个什么人呢?胡七想不明白。
“看姑娘这说话做事,也不知道怎样的家庭费了多大的力气才得以养成?”
“呵,我的家庭啊,我记得的是杀猪的,父亲一直杀猪,来往的也是些豪爽随意之人,所以从小便没什么教养,想起什么便乱说。于女子应该会的本事倒是样样不精,男子上房掏鸟儿的事情倒是做过几回。”
胡七更迷惑了,父亲是杀猪的,还说“记得”,这是用记的吗?
看他一脸困惑难受的表情,寒洲“噗嗤”一声笑了。今天说的话有点没刹住车,还得好好“修补”一下。
“先生肯定觉得我说的话很奇怪。我自己也是奇怪的。我记得一些事,忘了一些事。在双流镇的时候,我是被人家救起来的,就是送我的那个大枣哥,至于我为什么到了那里,我的家怎么回去就都不记得了。当时有个小姑娘说看见我被驴踢了,然后就躺在街上人事不知了。醒来以后就这个样子了,一会儿想得起来,一会儿想不起来。至于说想起来的,我以为是真实的,是不是呢,其实我也不知道。”
说这些,本来是应付胡七的,可是说着说着,她自己也真是迷惑,怎么就穿越了呢?我在那马路上被撞了到底是死没死呢?死没死也不应该和驴踢了有什么关系吧?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眼前的这人是个梦吗?是游戏吗?
寒洲不禁去伸手抓了一下,抓到胡七的手,哦,是湿热的。她一下子回过神来。
“啊,先生,刚才失态了,我有些想不起来的东西。”
她的样子不似做作伪,胡七觉得自己有点混乱了,几十年的人生没碰到这么奇怪的事儿,但又好像听过一些江湖奇闻,某某人大病一场可以通神等等。于那些他是不怎么信的,要通神能通得这么通透聪颖,这应该也是一件好事吧?
“连我自己都搞不清的事情,先生就不要费神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先生就把我当作一个从天而降的妖女,但是妖女不吃人,她会保佑你生意兴隆。”说着,做了个从天而降的动作,灵动的眼神笑眯眯地看着他。
好美丽的妖女!你是下凡来收服谁的?胡七觉得是个男人都逃不过了。
晚饭的时候,人们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吃饭,胡七又凑过去说话。本来李三和马有成那两个还要找空子搭话的,看东家有事情要谈,也就知趣地退到一边去了。
“白天的时候,姑娘说道军马可能和我有些关系,到现在我倒是想起来了。有什么关系呢?”
“呵呵,这事儿有点远了,现在只是可以想想。”寒洲放下筷子说。
“那就说说远点的事情吧。”
“先生这次是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