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目标买方是军队,也算是我们在帮军队做事情,所以想让军队先行垫付一部分资费,也算分担一部分风险。如果这个事情能这么办,于我胡家、于国家都是有利的。”
老人呵呵一笑,说:“你倒是打的一手好算盘!所谓富贵险中求,怕风险还做什么生意?”
胡七低头又施一礼,说:“大人教训得是,风险是应该生意人自己担着。我们胡家自做生意以来,从来不怕本小利薄,只要能略有赚头、稳中有进就算如了愿了。这军马生意原也不是我们敢想敢做的,但后来有人说,既然常跑西北,路也熟了,苦也吃了,路上有什么风险也都扛下来了,倒不如连马匹的生意一起做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何况,我朝开疆拓土是发展的必然,一支强大的军队没有军马的武装怎么行,所以基于这个考虑,我才想着可以试一下这个生意。如果能成,对我胡家对国家都是件好事,如果不成,那我胡家还是要回归到安全稳妥的路上来,赚点小钱,养家糊口。”
听了这话,老人深深地看了胡七一眼说:“如果没有军队的垫付,这生意就不做了?”
胡七谦恭地说:“家事或国事,都要扛得起来的人去扛,无论是谁去扛,都要明白自己的处境和力量。小民正因为明白自己的力量,才做了这个打算。也许有其他财势雄厚的商人可以去求这个险中富贵,那小人乐见其成。毕竟有一支强大的军队才有我们这些老百姓的安全。”
“呵呵,你一个商人倒是伶牙俐齿。”说了这话,老人便不再说了。
他心里明白眼前的形势,军队已经与北边的匈奴开战,什么时候仗能打完实在说不好。军队强不强,全看对手是谁。平六国之前的秦军确实勇猛,战力非凡,但那齐、楚、赵、魏等东方六国的士兵也只是放下锄头拿起刀箭的普通人,根本算不得精于刀马。北方苦寒之地的胡人就不同了,他们善于骑射,长于远途奔袭,相对而言,秦军于作战中就显得吃力。
而此时,双方在开战中,官方根本不可能买得到对方手中的马匹,而这此游商,他们常年在那里做买卖,或许有自己买进的渠道。
这胡七是算准了眼前的形势才敢这么说的。
打量那胡七,一副恭顺的样子。他们这些商人,最会伪装。
“咳”,老人咳了一下,胡七的腰挺了挺,知道这是有说法了。
“给你胡家打理豆腐店的姑娘,叫小寒?”
胡七愣了一下,这怎么又扯到她的身上去了。他大着胆子看了看老人的表情,除了威严,什么都看不出来。他赶紧又低下头说:“啊,是有这么个人。”
“她是什么来历你清楚吗?”老人的声音一下严厉起来。
“啊?”胡七吓了一跳,头上的汗立马冒了出来。这是要处理来历不明的人吗?他小心翼翼地说:“大人且听小人细说。”
“嗯。你说。”还是命令的口气。
“小寒姑娘是我贩药材回来的路上在双流镇遇上的,我想让她教我做豆腐的手艺,她想到这咸阳来寻亲。她应该是个病人,在双流镇被驴子踢伤了,好了以后就想不起许多事情,所以也找不到家。但我看她为人还是不错的,她跟我走的时候很多人都来送她,还是做了不少好事,应该不是作奸犯科的流民。到了咸阳以后,我看她孤苦无依,就把她安顿在我家里,她与家里人相处本份规矩,打理生意也很尽心尽力,只是她因为想不起来一些事情,所以里监门的老黄去问的时候,拿不出一份迁徙的文书,所以老黄给了个建议,要不嫁人,要不就入了我家的市籍,算是我家的家奴。大人,事情就是这样。没有半点虚言。”
“哦,是这样啊!”老人语气已经不像刚才那般吓人。沉吟了一下,他说:“有件事,不知道你同意不同意?”
胡七愣怔了一下,什么事还说同意不同意?你说出来的事我能不同意吗?
“是这样,我这里呢缺个誊写文书的帮手,那小寒姑娘字还写得不错。你看能不能把她的户籍转到我的府上,让她成为我府上的农奴<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什么?胡七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睛。让小寒成为这府上的农奴?
“大人,这事小民做不了主,需与小寒本人及家父商量。她在我家,并不是以家奴待之,她性子独立好强,如果小民贸然做主,恐怕后果……”
老人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