款的半成或一成给他们,同时要讲明白,如果市场上出现了同类的产品是他们家生产的,那他们要赔给我们货款的两成或四成,他们愿意接就接下来,不愿意接我们去找别家<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这两家我们分别去谈,彼此不透底,争取鹬蚌相争,我们渔翁得利。最终,我们会和两家都建立合作关系,但他们生产的是不同的东西,他们的产品汇集到我们这里才会成为最后我们设计的佩饰。至于其它一般的漆器店,想喝汤就跟在后面喝点汤吧,等他们做汤的时候,我们的新品就又出来了。”
西施问:“小寒姐,你怎么保证他们最终会赔给我们呢?他们硬要耍赖怎么办?”
寒洲笑笑,有点不好意思:“李丞相说,可以把相府的背景透露给漆器店,量他们也不敢违约的。”
胡老爷子听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缝,这小寒真是人精,把各环节都想到了,想一想,这生意还真的挺有前景。“那你说的艺术陶瓷呢?也是这个办法吗?”
寒洲点点头:“思路大体上是这样。不过,我现在还没把握,正在做试验,如果试验不成功,人家一窑的陶器全坏了,这个损失比较大,我们也会亏本,所以契约怎么定还得再斟酌。”
西施听了,就望望老父亲,这生意有意思,但风险还是有的。
老人看了看女儿,又看了看小寒,想了会儿,点点头说:“这个生意可以做。”
两个女孩子就相视一笑,她们知道就会是这个结果。
之所以同意投资,胡老爷子是基于几个考虑:首先,小寒的眼光、见识和才华他是相信的,他相信全咸阳城找不到另一个这么懂得美又会经营的女子。其次,小寒的人品是可靠的,豆腐店的利润自从她走了以后就没再来拿,那可是一笔不小的收益,按说,她要拿也是说得过去的,但她就能够果断放下,和这么大气的女子合作是不会有什么龌龊的。最后,她刚才提到的李丞相的意思,做生意有了这个背景,最起码是安全的。至于后面的风险,他倒是不太担心,小寒有热情,但也是个稳重孩子,没有把握的事情不会轻易出手。即便有风险,前期赚的也够后期赔的,那还有什么可犹豫的。
两个女孩子在叽叽喳喳谈配饰,老人咳了一声,说:“小寒,我们谈谈我们之间的收益分配。”
寒洲爽快地说:“您老说吧!”
老人呵呵一笑:“这艺术品不同于豆腐店,全看眼光和技术,当然你还得管着店子的经营,所以我们五五分账,你看怎么样?”
寒洲愣了一下,点点头,老人是相当明白的一个人,艺术品确实不同于其它。
在饭桌上商量完了与漆器店谈判的事情,寒洲就告辞了。
胡老爷子和西施送出来,老人说:“西施,把那匹马给你小寒姐牵过来。”
小寒一愣,这是说“老陈”吗?她本来想去看看的,便又怕老人多想,没想到人家倒主动提出来了。
老人说:“老七走的时候说,你一定会回来看我们,如果你回来,就把这匹马牵走,你在这咸阳城也好有个脚力。”
这话让寒洲心中一热,可是又有些轻愁,这东西太贵重了。而且,胡七这心意也太贵重了,这让她怎么接呢?
老人看她这样子,呵呵一笑:“你看不上我儿子,还好,你还看得上我胡家,有好事想着我们<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牵走吧,我还等着你帮我赚钱呢!”
老人说得云淡风轻,寒洲心中却生出些许感慨:她也算有运气了,穿越过来能遇到这些好人。
“老陈”见到寒洲兴奋地直用蹄子点地,脖子扭来扭去地享受着寒洲的抚摸,鼻子里的热气不时喷在她的身上。寒洲一把搂住他的脖子,贴上去。马的皮肤干燥而温暖,带着它特有的气息。
“走吧,给它找个好地方,记得它夜里还得吃一次,才能长得肥,下次来了,别让我看到它瘦了。当然,你也不能瘦了。”老人叮嘱。
“是啊,小寒姐,你要瘦了,我哥回来看见不知多心疼。”西施慢悠悠地来这么一句。
这个死丫头!寒洲尴尬地瞪她一眼,上马落荒而逃。
后面是西施咯咯的坏笑。
也不可能上马狂奔,只是做做样子。前面不远就到闹市区了,她怎么可能在公路上飙车,不,飙马,那是纨绔子弟才干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