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扶苏摇摇头,举了举手中的盘子:“这个,我想拿走。”
那伙计张张嘴,小心翼翼地说:“公子,这个还没有烧。”
扶苏无所谓的摆摆手,转身就走。
伙计张张嘴,算了,没给钱就没给钱吧。没烧的盘子也不知道怎么定价。何况刚才一直在跟小寒姑娘说话,说不定是熟人,拿了就拿了吧。
这一窑烧得很成功。
把浮在表面的草木灰擦掉,黑亮的颜色露出来,很神秘也很诱惑。因为在陶泥这一环下了大功夫,表面光滑细腻,光线照在上面,没有釉面的贼光,很柔和,很耐看。小寒订购的那些,造型别致,有的高雅,有的有趣,说艺术品是名符其实。
寒洲知道,好的黑陶制品,“薄如纸、硬如瓷、声如磬、亮如漆”,现在她和这家陶器店,只是万里长征迈开了一小步,以后他们会做得更好。
应人喜悦地看着她,她也回看应人:“师傅,下一窑我设计一些儿童用具送给咱们店里,这个是我送的,跟契约没关系。”
应人感谢地点点头,这姑娘脑子灵,人大方,和她合作舒心自在。
就是不知道儿子在哪里?这么好的姑娘不回来守着,万一让别的狼盯上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