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它也具有了全新的生命和价值。原生的贵金属或其他昂贵的矿物与好的艺术品的价值是不能等同而论的<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艺术品卖的就是它的美丽,只要它是美的,它就是值钱的。
再就是另外一个相关的问题,我们来谈谈佩戴人的感觉。如今有多少女子能佩戴美丽的饰品?很少有,为了不违反国家的律令,她们压抑了爱美的天性,我把这种美丽的东西做出来,让她们从这些小东西上面获得满足,她们戴上了,美丽了,高兴了,她们会很在乎它的材质的贵贱吗……”
扶苏很愉悦,她肯认真地跟他说话,而不是客套虚应,他就很高兴。他就想逗她说话。当然,她说的也有些道理。
“我看姑娘就很在乎饰品的材质,你做这个生意却一件都不戴,这不就说明了你其实是不喜欢的吗?”
寒洲点点头,笑了,摸了摸头上的毛笔,她偏着头望着扶苗说:“我头上不戴这店里的东西,公子说是我不喜欢,照公子这么说,我头上插了一只毛笔,表明我喜欢写字,对吗?如果我哪天头上别一双刀剑,是不是公子以为我喜欢打架?不过,这倒是个好创意,我要记下来。”
她娇俏的笑容原来是这样的,扶苏也笑了。她刚才的回答很狡猾,但只要她喜欢这么说,他就纵容着她。
他转换话题:“看看你现在在画什么?”
寒洲把盘子放远,端详了一会儿,问:“好看吗?天上来的信使。”
扶苏也靠近了她身边来看那盘子。
画面上有个小孩子坐在地上,望着远方的天空,而天空中飞来一只大雁,大雁的脖子上吊了一个包袱,包袱很好看,用的是朱红色,是整个画面的焦点。
寒洲指着那小孩子说:“他从来没有得到过礼物,有一只大雁知道了,从远方给他带来了礼物。那是上天给他的。”
扶苏心中一阵轻颤,像是被击打了一下。当小寒说‘那是上天给他的’,这有点沙沙的声音里有抚慰人心的温暖和力量。想起了她喜欢说的尊重生命,可能在她的心中,每一个人,每一只青蛙都值得怜惜,都值得好好对待。
这是多么善良纯洁的女子。
她值得好好地爱。
“公子还没有说好看不好看?”寒洲望着扶苏,希望获得一个肯定。
在扶苏眼里,这好像就是撒娇,他忙说:“好看,好看。”
“还算你有眼光!”寒洲轻轻地白了他一眼,眼睫毛忽闪忽闪的。
这小神情让扶苏觉得爱死了。他就是要她这样子对他。
“公子对我们的店有什么建议可以提出来,我们会改进。当然,我们也欢迎定货。”寒洲拿出一番正经做生意的架式来,扶苏却忍不住想笑,但他还是很配合地正经起来。
他把两手背在身后,拿腔作调地说:“我看这个店不错,就是女店主穿得可以更美丽一些,毕竟是经营艺术品嘛,得让进来的人看到,这家店怎么看都是美的。”
寒洲本来是玩笑的,这么一听,忍不住一皱眉,再看看自己的衣服,好像扶苏说的真有道理。她认认真真地对扶苏一鞠躬,说:“谢谢公子,小寒一定改进。”
衣服的事情原来是不以为然,但扶苏一个外人提出来了,那说明还是有些问题的<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既然已经做艺术品了,出点格好像也能被人接受。寒洲想起以前她为豆腐店设计的店员服装,决定的她和西施一人做上一套。天渐渐热了,穿短衫完全没问题。若觉得凉,外面做一个长的坎儿,也是不错的。现在有了漆雕的小球,完全可以充做钮扣,而且还具有装饰效果。
一说做新衣服,西施就特别来精神。她正处在做梦的年龄,在这美丽的店里工作,她觉得很开心很满足,偶尔骑上马到各家豆腐店去转一转也会马上回来。有客人就招呼着,没人就坐下来,贴蛋皮或编花绳,总之比在家强多了。
衣服的事情交待给西施了,一套绿一套白,想了想,又增加了一套黑。这样和店里的氛围比较和谐。
店里的货还不够多,品种也不够丰富,但看得出来,销售趋势很好。有人一进店先是啧啧嘴赞叹一下店面装饰,然后就是看半天,看来哪样都想要,最后还是只能买一样,因为这店里的东西都不便宜。还有的人,买完了以后,还要坐下来和店员聊聊天,说说衣服搭配啊、家里人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