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赚钱,我们目前的小店就挺好的,我也没想着它扩大。你还是想想怎么把自己嫁出去吧!你都这把岁数了!真替你发愁。”
“嗯?”寒洲一拧眉,小妮子皮厚了,敢调侃起姐姐来了?她伸手就拧她腰上的肉,吓得西施直躲,嘴里“嗷嗷”直叫。
“我又没说错,你不喜欢我哥我认了,可那贵公子不好吗?满大街你找出几个比他好看的来?”
又是追,又是躲,倒是弄出一身汗来,身体轻松了些。
……
扶苏又到那个宅子去了一趟,窗台上的豆芽没人管已经长老了。他换了水,重新添了豆,小黑人很无辜地看着他。还有几个小寒店里的动物花盆,猫猫狗狗的,那是木木自己买回来的。里面有土,不知道木木种了什么东西。还没有发出芽来,只看见土被顶得松松的。
这些日子,他没有特别吩咐木木做什么,只让他跟着自己去皇陵转转。父皇觉得咸阳宫太小了,得建新的宫室,他觉得时机不对,现在蒙恬在和匈奴打仗,耗费了太多粮饷,屠雎又去攻打岭南一带,国力吃紧。但这事儿要跟父皇说也得看时机,他现在并不怎么见人,整日价就是赵高出来进去地传话,倒像是比亲儿子还亲。他奶奶的!扶苏不禁想起小寒说的,不过是个下面空荡荡的家伙。
小寒怎么知道他下面空荡荡的呢?想起小寒那天窘迫的样子,扶苏禁不住一笑。笑过之后,他又对自己有些无奈,见不着她,总是要想。看见什么事儿,都要想起她,一点一滴,全都在眼前,全都在脑海。
我这是着了魔了!
木木在窗外探头探脑的。他说了声:“有事儿就进来说。”
木木进来了,不咸不淡地说了声:“大公子浇花儿呢?”
扶苏看他一眼,没理他,知道他掖不住话。
木木咽了口吐沫,又清了清喉咙,说:“刚才我到那店里去了。”
扶苏一挑眉,他没吩咐木木去,这木木对他的事情倒很上心。
“你去了,怎么了?”他平淡地问。
木木低着眉眼说:“我去了。不好!那西施姑娘说,小寒姑娘让人给气病了。”
“怎么,她病了?”扶苏一听就急了。跟他闹别扭就闹吧,他一个男人什么不能忍,怎么就病了?还是让人给气病的!奶奶的,什么人,吃了豹子胆了?
木木小心翼翼地说:“有人下毒,把她的鸡全给毒死了!”说完,他自己也很不忿,这得多大的仇啊,至于吗?
“下毒?”扶苏“啪”地一拍窗户,这李斯家里还能不能住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