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木也答不上来,只说等小寒姑娘来了再说吧。
应人倒也不窝工,捣碎了洗泥、淘泥这些事情也是要费功夫的。儿子回来了,让应人高兴万分,但那贵公子的跟班送了东西来,又让他非常担心。他把这担心讲给儿子听。儿子长大了,他们之间的对话是男人间的对话,不需要隐讳着说。
已缺摇摇头,哭笑不得。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他费了半天劲才让父亲明白他想要的女人是什么样的。用二十一世纪的头脑来理解,就是他想要的女人是同一个实验室的实验助理,而不是给他布置试验课题检查实验步骤的教授。小寒就是那个教授。当然意思是这个意思,他不可能是这种表达。
小寒姑娘当然好,但他不想要个只能仰视而不能踏实拥有的女人。那贵公子有意,那是他够胆量。最后能不能成,看他运气吧。他自己是不想尝试的。
应人大概听明白了,觉得这么好的基础没有发展下去,还是有些可惜。但可惜之后觉得儿子确实长大了,清楚地知道自己要什么,免得走了弯路,白费了力气。
当小寒终于出现在扶苏面前,扶苏气不打一处来。他天天想她,她说的意思他都认真地去办,可是见她一面这么难。比登天还难!
他不由得就把这怨气阴阳怪气地说出来:“哟,姑娘终于出现了,我还以为到天上转了一圈去向天帝汇报民情去了。”
寒洲一听就想笑,这腔调怎么也和他的身份不配呀!真是个惯坏的孩子!
她这表情让扶苏更来气,难道他的样子很可笑吗?
寒洲赶紧哄他,但怎么哄呢?总不能告诉他大姨妈来了,不方便出门<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那怎么说呢?情急之下,谎话脱口而出:“我病了。不能出门。”
扶苏一下就不气了,急切地上下打量她。“你病了,怎么病了,好利索了吗?看大夫了吗?李斯他们家有人照顾你吗?……”
一连串的问话还是很让人感动的,寒洲的心里一下子被小雨打湿了。尘埃被按了下去,空气中是些微的泥土气息。
在咸阳有人这么关心她。她不忍心让他担心,踮高了脚,附在扶苏耳边说:“别担心,女人一个月总有几天是病的。过了就好了。”说完就转过身,低下头,不再看他。
他也是结过婚的男人,应该明白吧。
但是,这事儿还跟人说。真丢脸呀!
扶苏愣了一下,立马哑炮了。把人逼问得什么都说出来了,这也真是的!怎么自己二十*的人了,这么毛躁呢?
“那个,你现在没事了吧?”话一出口,扶苏就后悔,还提这个茬干什么呢?
寒洲摇摇头,没看他。心说,这人真不会聊天。
“哎,我只是担心你,怕出了什么意外,你身边连个送信儿的都没有。”
“嗯。”寒洲的声音像蚊子哼哼。
“要是我能不经过李府的大门飞进去就好了。要不,你搬出来住,到我那里去,我就少担心。”
寒洲没吱声,搬到他那里是不可能的。她的心还没定。搬到他那里的向征意义太明显了。想了想,她说:“有办法让你飞进来的。”
嗯?扶苏吓了一跳,这种事她都有办法?这还是人吗?
寒洲白他一眼,这人真没文化。皇家教育太让人失望了。她说:“我们养一群信鸽吧。”
“什么?信鸽?”扶苏的表情茫然得很。
难道这个时代还没出现信鸽吗?寒洲疑惑地望着扶苏。
鸿雁传书的故事里,汉朝使节对匈奴单于说,我们汉朝皇帝打猎的时候,猎到一只大雁,雁腿上绑了一封书信,说我们的苏武正在你们这边的沼泽地带里放羊,他没有死。单于听了,只好把苏武放了回来。
现在她总不能训练大雁吧?人能训练的只能是信鸽吧,听说信猴也是可以训出来的。
扯远了,还是说信鸽吧。
寒洲说:“我们把鸽子训练成送信的使者,公子想知道我是否安好,可以让鸽子飞到我的门前,我写好了布条绑到它腿上,它就会飞回去找到公子,这样,公子就放心了。”
扶苏听了,气恼地望着寒洲:“这么麻烦,为了知道你的消息还得训练鸽子?你嫁给我不就好了?我天天都能看到你。”
寒洲平静地看了他一会儿,轻叹了一声:“婚姻不是买菜,掏钱就行。”
扶苏的脖子一梗一梗的,看来是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