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扶苏死的时候是三十几岁,他死的时候是二十三四岁,呵呵,谁比谁又强到哪儿去呢?
……
出发的前一天,寒洲告诉扶苏,她不会出现在随行的车马之中,她会等在城外的柳亭<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为什么?”扶苏问。
“因为你的家人会来送你,而我不想给自己找麻烦。”
扶苏让这个回答弄得有些气闷,但也没办法让小寒听自己的。
他不太明白小寒为什么这么在乎他的婚姻。她不想嫁给他,原因之一是他有了其他的女人。她又不想跟其他女人争宠,觉得费时费力,还折辱了自己的身份。可是她还是喜欢跟自己在一起,喜欢这段偷来的时光。
偷来的时光,小寒就是这么说的。
寒洲确实不想和他的家人见面。一想到好几个女人与他依依惜别,她就不知道自己的脚应该站到哪里。这个时代不存在“小三”这一说,她也不想拥有这种不明不白的身份。可是,她目前的状态真的和“小三”有点像。她不想嫁给他,一是不想界入他复杂的婚姻生活,二是考虑性命与前途。
如果,过几年能平安躲过那一劫,而她还是爱他,那就说不定能咬咬牙嫁给他。
现在,只是自欺,把他从他的全家福照片当中抠下来,贴在胸口,告诉自己,这是我一个人的。
柳亭在城北五里的地方,因为周围都是柳树,故得名柳亭。
寒洲把马系在柱子上,自己站在官道旁边瞭望。时不时有来往的人和车,就是没有成批的车队或马队,那都应该不是他们。
大公子出行,怎么也得有个几十辆车吧?
旁边有一个男子也在伸长脖子观望,望了一会儿,没有,就又回亭子里歇着。亭子里还有两个孩子,大约八、九岁左右,两人头挨着头,在玩捉到的甲虫。
“爹,他们来了没?”有一个扎蓝头巾的问。
“还没有来,估计是送行的人多,给绊住了。”那男子笑呵呵地回答。
“大公子身份就是不一样,爹要出行,就不会有那么多人送。”蓝头巾嘟囔着说。
“爹有你们两个送,爹就很满足了。”那男子说。
“不,还得有娘!”另一个灰头巾的男孩子说。
“对,还得有娘!”那男子赶紧纠正错误。
这男子的谈吐很让人生出好感,他们提到大公子,估计是和扶苏认识的,也是来这里相送。原本是不想遇到熟人的,没想到还是遇到了,虽然,是他的熟人。
但这种事情也不可能长久地偷摸下去,还是随遇而安吧!
“来了!”路边张望的男子叫了一声。两个小孩子听了,站起来,灰头巾手中的甲虫却不舍得扔掉,蓝头巾见了,一巴掌拍掉了他手中的甲虫。灰头巾非常不高兴,但看了看爹在整肃衣冠,也赶紧拍了拍身上的土,同时不甘心地斜楞了蓝头巾一眼。
寒洲没有急着上前,解开缰绳,心却有点突突跳。从现在开始,她就要做一个疯狂的女人,和一个已婚男子开始一段旖旎的旅行。这种事,和老陈吵架的时候想过,没做过,现在是真的要做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车队来了,不是寒洲想的几十辆,而是几辆,准确地说是八辆。另有二十几个骑马的人。木木骑着马跟在扶苏后面,远远地冲着寒洲点头。
寒洲心说,大公子,你也太低调了吧!
扶苏跳下马来,扫了一眼,高兴地说:“怎么你们在一起?”
那两个孩子的爹看了寒洲一眼,礼貌地点了点头,又回头笑笑:“都是在等大公子,但还没有相互认识。”
“啊,我来介绍。”他一把拉过小寒,“这是小寒,目前还不想当你嫂子,只好先当个厨娘、侍女或者伙伴,呵呵,别笑话,只能这么介绍了。”
寒洲想甩掉他的手,但考虑到他的面子,还是忍了。本来不想张扬的,他还是张扬出去了。
那男子住后退了一步,点头笑着说:“那迟早都是嫂子。不如现在就叫了吧?”
寒洲忙往后躲,“别、别、别”,窘得一脸通红。
扶苏哈哈大笑,抓着她的手不让她躲开,“来,再给你介绍,这是咱家兄弟子婴,那两个小家伙是他儿子,小山和小川。”
子婴?寒洲愣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