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找个地方先呆着。”
“哦。我倒有点希望雨大,这是我的私心。”
“为什么?”扶苏奇怪地看着她。
“身体不方便了嘛。上厕所总不好在大雨地里,和你们男人不同的。”
“哦。但是行军嘛,也没办法的。到时候我帮你挡一挡吧。”
“也只好这样了。我是不是很麻烦?”
“哪有?哦,不过,你的麻烦是别的女人没有的麻烦。”
小寒不说话,她知道他要说什么。
扶苏轻叹一口气:“不过,我也先纵着你,要是哪天我实在火了,就把你扛到家里去,饿你三天,看你服不服?”
小寒也叹口气:“哎,我用不了三天,一天就得晕过去。”
扶苏爱怜地揉揉她的头发:“这个毛病怎么落下的?好像别人饿了也不至于这样。”
小寒摇头,表示不知道。其实她似乎是知道的,生孩子以前是没有的,生孩子以后就有了。可能是有这个关系,但这些不能说。
“我让木木给你准备了不少糖。还有天冷了要加的衣服。”
“嗯。现在我们的鸽子能飞多少里了?”
“有财说能飞400里了。再长的还没试过。这次拿到上郡驻地,让它们飞飞试试。”
小寒问:“给蒙恬准备了多少只小鸽子?”
“有三十来只吧?是木木去办的。那个卖鸽子的一见木木就表示这此鸽子的父母都是青壮年,祖父母外祖父母也是青壮年。哈哈,得了教训了!”
小寒也笑,又说:“会不会蒙恬一见这么多鸽子就让厨子一锅给炖了?”
“呵呵,那个人啊,有可能。我会跟他说,听不听就是他的事了。”
“是啊,对于不知道的事物人们大多数是这种态度,也没法强求<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
“车子停了!是要休息吗?”扶苏拆开帘子探头看了看。“前边的车子都停了。我下去看看。”
小寒也探出头去。
一会儿功夫,扶苏回来了。说是路断了,有人挖了很大的沟,马可以过去,车子不行。得把路垫起来才能走。要不就得卸车,人再把车抬过去。
张龙过来说了几句话,就指挥人去垫路了。没有什么称手的工具,只能先找些大石头,草草地垫一下。
小寒心里有些不安,看两边的地势好像是要把辛巴困在峡谷中一样。接下来的草原狂奔会来吗?
扶苏拍拍她,说已经加强警戒了。并没有让所有人去搬石头。
“你的兵器呢?你没有剑吗?”小寒紧张地问。
“有的,你放心吧。”说着就从垫子底下抽出一柄剑来。原先它靠边放着,倒也没觉得它的存在,现在拿出来了,小寒想看看,又觉得不是时候。
扶苏突然低低地叫了一声:“有声音!你别下来!”说完就放下帘子,躲到车后面去了。
小寒紧张地缩着,耳边确实是乱七八糟的脚步声。她想看又不敢看,手边连个称手的家伙都没有。上次和胡七他们在一起,还有把菜刀呢,这次还是太放心了。
接着就是乒乒乓乓的击打声、叫骂声和受伤的嚎叫声,还有哭声。
小寒不禁掀开一点帘子,但她还是看不见,打斗发生在车队后面。劫匪是从缓坡上冲下来的,已经和军士们缠斗在一起了。
耳边是红脸膛小虎“啊、啊”的声音,好像打得正起劲儿。
二狗子大叫:“敢劫官军?不要命了!”
张龙大喊:“一个都别放跑了!”
还有几个熟悉的声音,乱哄哄的,骂得很有套路,就是不知道打得有没有套路。
过了大约二十来分钟,战斗就结束了。听听声音,小寒放心了。打开帘子,钻了出来。
扶苏从树上扯了几片大叶子,正擦剑上的血。看她出来,冲她笑笑,一副能量释放之后的酣畅。小寒摇摇头,男人和女人真是不同啊,她刚才心都缩成一团了。
张龙指挥人把劫匪绑了,扶苏说先等等,让他们先把路垫平吧。
劫匪也真是没有气焰了。官军看着,他们就乖乖地去搬石头垫路。工具还是现成的,都是称手的农具,估计这就是挖路工具,也是抢劫凶器。
张龙在旁边骂骂咧咧的:“就你们这付样子也出来打劫?还选得是大白天?还抢劫官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