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协议能顺利执行,这个安定的未来就有了。所以,我方有以下几个建议。”
冒顿有些不安地左手握右手,华夏人太狡猾,还假惺惺地说“我有几个建议。”
头曼单于扬了扬手,“大公子说出来吧。”
扶苏点了下头说:“鉴于对草原牧民生活的体恤,我方决定把这个协议赔偿部分的时间期限定为十年,阴山为界、互市部分都不变,仍然没有期限。”
呼衍氏的头领松了口气,他刚才正为这事儿烦恼呢<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头曼单于也很意外,欺负人怎么不欺负到底呢?不过,片刻之后,他就想通了。他们还是怕北部边境不得安宁。说实话,今天的协议真是被逼的。不过,这样回去也好交待了。
结比缰说:“不行,还是太长了,我们要求打对折!”
蒙恬轻蔑地一笑,心说,奶奶的,你以为买菜呢!
扶苏没理这个茬儿,继续说:“大家稍安勿躁。我还有下一个建议。”
匈奴人只好再次竖起耳朵。
“考虑到各位头领回去以后向众人说明的难度,也为了表明我们长期合作的诚意,我建议以商品价格的提升来代替赔偿的部分略作修改。我们不把那些牛马羊叫纳贡,还是叫战争赔偿。因为匈奴对我边境地区的掳掠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杀我方的边民也为数不少。用财产来赔偿应理应分。之所以这样说清楚,是不想在匈奴牧民当中造成这样一种印象,说我华夏的东西很贵,贵得没有道理,怎么样都买不起。我方最终的目的还是希望能用商品交换的方式来解决边境长期存在的问题。”
呼衍氏的头领点点头,好像说得有些道理。
扶苏又说:“当然,至于拿出怎样的比例叫战争赔偿、剩下的部分由商品的价格来抵冲,这是你们的问题。我相信智慧的头领一定能把它解决好。什么事情要是解决得太笼统、太不合情理,首先在内部就不得安宁,我相信这个道理各位都懂。”
头曼单于叹息一声,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啊!
扶苏接着说:“另外,前面我们说了要帮助匈奴创制自己的文字,我还想帮助匈奴人记录自己的历史,为了保证这件事情的执行,也为了更好地保证我们其他协议事项的履行,我建议冒顿太子到咸阳去居住几年,一边协助相关人士的工作,一边为自己的民族出力,同时也加深对我华夏民族的了解。我希望自冒顿太子始,我们共同迎来边境地区的和平。”
冒顿的脸色“刷”地就变了,他忽然明白他为什么不安了。为了保证相互的安宁,互换人质这是老套路了。
他紧张地望向父亲。其他人也望向父亲。
头曼单于紧盯着扶苏,他在思考这个事情的利弊。
现场又出现了长时间的沉默
小寒也非常紧张。她来了,很多事情都变了,头曼单于会不会也变了?包括性格和眼光。历史书上说,他因为想立小儿子才把大儿子打发去月氏当了人质。这不是个重感情的好父亲,当然,更不是个理性的当家人。他最终也因为自己的冲动付出了代价。
那么今天,他也会答应吗?
冒顿用乞求的眼光望着父亲,他不想去,当人质虽然不是阶下囚,但过得一定不好。而且,脱离了草原,他什么都不是,可能他的将来规划也要跟着改变。
头曼单于和儿子碰了下眼光,点点头,让他放心。然后面向扶苏说:“大公子,我们一项一项谈。”
扶苏点点头。
头曼说:“首先我们说说期限的事,感谢大公子能体恤牧民的不容易<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但我认为期限太长了,能不能降一降?否则执行起来太困难。”
结比缰接话:“五年,就是五年!”
蒙恬他们都不说话,就是冷冷地盯着这个吃货。估计他这会儿又饿了,所以思维又变得活跃起来。
扶苏也不说话,他只看头曼单于,连眼角都不夹一下结比缰。
结比缰被蔑视了,牙齿咬得咯嘣嘣响,他站起来,挥动着手臂,大声嚷嚷:“五年,就是五年,要不今天谈得什么都不算数!”
小寒轻轻地飘了一句:“匈奴是他当家吗?”
兰氏的头领不满地瞅了一眼说话的小寒:“管记录的也有插话的权利吗?”
小寒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