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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直和友谅迎了上来。他们两个已经得了蒙恬的交待,大公子在这边的生意以后全交给他们帮忙打理。对于这件事,他们很上心,多少人想得这个机会都得不到呢。
原本想做完了通译就没什么机会再接触大公子,没想到生意的事儿又上门了。父亲听他们说起这件事也很高兴,说他们家终于要出头了。这简直就是上天送给他们家的一场富贵。
小寒冲二人点点头,说:“有劳两位了。”
友谅机灵地说:“这是给我们的锻炼机会,有做得不到的地方,还请小寒姑娘多多提点。”
友直只是笑着点点头。他对要接手的事情也很期待。
“小寒,我和大将军说了,我走了,你一个女人住在军营里不方便。你就随着他们到肤施城里住,那里离陶瓷作坊近,你做事方便些。”
“嗯。你放心吧。”
“哼,我还是不放心!但也只能先这样了。丁满和彭彭留给你,帮个忙总可以的。钱的事情我都交待给他们了,你想怎么花都可以。”
“你不带他们路上要小心!”
“呵,有张龙的这帮兄弟我怕什么?就是我自己,对付几个山贼都不在话下!”说完扶苏就骄傲地拍拍他的剑。
而小寒却错开眼光,不敢看它。现在都能想起那把剑沾满血的样子,她不觉身上一抖。
“凉了吗?要不去加件衣服?我走了,就更不放心你。”扶苏温柔地拉过她的手,使劲儿捏了捏。
“不凉,我们出去吧。冒顿是在营门外边吗?”
“嗯。他也就佩这个待遇。”
“让张龙他们看牢了他,这个冒顿不好对付呢。将来要是他返回草原主事,我们没有一天安宁日子呢!”
“哦?你这么高看他?”
小寒略停了一下,说:“谈判时你没看他的表现吗?他骨子里是相当自负、相当强硬的。何况头曼单于培养了他那么多年。期待承载得太多了,必然要有一番作为才算是对人生的一种交待。”
她当然不能说冒顿后来统一北方草原的事情。
而他杀死头曼单于的那一年,整个大秦的土地上,兵祸四起,战火连绵……
“小寒,我想起你讲过的阿顿王子的故事……”
“扶苏!”小寒打断他,说:“扶苏,你说过,故事都是发生过的事,但天下事不一定都要发生过才知道其中的道理。凡妻妾多的家庭,无论是王侯之家,还是商贾之家,都有一番吵嚷不断、暗流涌动的争斗,争男人、争利益。凡儿子多的家庭也是,兄弟之家争机会、争表现,相互排挤、相互倾轧。这和动物一样,你多吃一口奶,我就少吃一口,那不如我坐在你身上,让你连吃奶的机会都没有。这就是生存竞争的法则……,所以,防着冒顿,有必要的。”
“嗯,本来就是要防着的。不过,你刚才这番话倒让我同情他了,他和我一样有许多无奈!”
小寒抬头瞅了他一眼,“你真同情他了?”
扶苏点头,一脸戏谑地说:“嗯,我真同情他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所以我要好好照顾他,让他快乐得忘记责任、忘记草原。”
小寒“噗嗤”一笑,就说呢,没立场的同情怎么会发生在扶苏身上?
冒顿已经在马上等了好一会。和那个叫任明的将军交接完了牲口就一直在这里等。他左右都是黑衣服配软甲的军士。一个带队的指着自己,说:“张龙,张龙”,看样子既严肃又友好。另一个眼睛细长的骑着马过来,指着自己说:“关西,关西。”还有一个一边抠鼻子一边笑着说:“王大毛,王大毛。”总之,一个接一个,他根本记不住。最后,他不得不指着自己说:“冒顿,冒顿。”
他们华夏人有必要对他这么友好吗?他想不明白。
正琢磨着呢,扶苏公子前呼后拥地出来了。他向自己这边扫了一眼,点点头,转身向那个男装的女子说了句什么。那女子扭捏地摇摇头,后来又犹豫地点点头。扶苏满意地笑了。他不舍地放开那女子的手,捏捏她的肩膀。这才向自己这边走来。
扶苏上了他的马,回头看,那姑娘唱起来了。
……
啊依呀依呀拉呢,玛杰啊玛
啊依呀依呀拉呢,玛杰啊玛
……
如果不曾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