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旁边的另一只猴子是修文,俩人的脸上都沾了些炭灰。修文一边添柴一边说话,小寒一边笑一边比划,在外人眼中,这两人边烤边乐,倒像姐弟一样。
旁观的宽人想,这不知是心思单纯呢,还是用心良苦,她一来,孩子们就围着她转。
怪不得大公子不想回来,在那边,整天有新花样折腾,这日新月异的生活,哪个男人不喜欢呢?
以前家里总是说,女人要本分、要安静,要不男人不喜欢,可是她既不本分也不安静,男人却喜欢。
看看修文,一直是成熟稳重的性子,现在,看来也喜欢性子活泼的女子。
谁的儿子像谁!
可能自己过于刻板了,太老实的叫化子都讨不到饭吃。
等大家都吃饱了,小寒和何大厨才吃。
小寒对惜福说:“惜福大哥,咱把这个炉子改造一下吧!”
惜福赶紧把肉咽下去。这姑娘一张口就是惜福大哥,这是存心想让他噎死,他就算是大宅里管事的,也不敢给如夫人当大哥。
“惜福大哥,咱把这个灶垒高,我要在上面加一个同样的铁架子,架子上面添柴生火,食物放到中间的架子上,架子下面同时生火,这样上下均匀受热,不用翻动,如果您能给灶加个铁门就更好了,我们把门一关,里面熏也好,烤也好,想来口感更好<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惜福慢慢消化小寒的设想,又看看宽人,宽人才是当家的主母,虽是小事,也得体现尊重。
宽人点点头,说:“就试试吧,无论怎样,都吃到家里人肚子去了。也不白试。”
惜福赶紧应承下。
又过了几天,小寒又来到大宅,这次新炉子垒起来了,她却不烤羊肉了,她要烤鸡。
准确地说,是烧。
她找了几张荷叶,用调料把鸡腌透了,沥干,包起来。
接着就指挥修文、修德和泥。
修心急得不行,她最喜欢活泥了,可是不让她玩,终于有大人上手了,为什么不能让她也过过瘾呢?
小寒说:“来吧,你也可以的。”
小胖墩儿幸高采烈地加入进去了。
芍药禁不住头痛,说也不好说,不说也不舒服。她好好的一个闺女,怎么弄得跟野孩子一样?
几个孩子高高兴兴地把一块块的黄泥包鸡放进炉子,上下火齐烧,包括中间空档的地方也塞上桃木。
是桃木啊,一点上火,桃木的果香味儿就出来了。芍药是孕妇,对味道最敏感,这味道、这味道,怎么让人那么喜欢呢?
鸡找的是半大的公鸡,正是肉嫩的时候。把黄泥包一个个放在桌上,修德看看小寒,问:“砸开吗?”
小寒点头:“砸吧。”
修德用刀背一砸,烧硬的泥壳子脱落,何大厨在旁边忙清理土块儿,他一个超级厨师,这几天直接沦为打下手的帮厨。
等土块清理完毕,修德咬着嘴唇,紧张地用小指挑开荷叶,嘶!烫手!
可是一剥开荷叶,香气四溢、汁水横流。
修文赶紧递上盘子。
修心馋虫上来了,紧盯鸡大腿。
扶苏哈哈大笑,撸起袖子给她拽了一块。
修德一个一个地剥泥壳子,越剥越顺手。修文一个一个装盘子,越来越熟练。
五只公鸡,全都经过他们的手,即将成为家人肚子里的安慰。
扶苏给小寒拿了一个鸡腿,说:“肉真嫩,比上次做得好。”
小寒接过来,尝尝,是比上次做得好。
这味道,终于安抚了一下她的“思乡”之情!叫花鸡也是她吃过的味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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