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于的反弹。
依照她记得的历史,头曼单于不会太在乎冒顿的死活,可是,不在乎归不在乎,这件事情会不会成为借口,影响了他们之间协议的执行呢?
如果那样,真的是因小失大了……
不,她惹的麻烦不能让扶苏一个人收拾,她得回家去,和扶苏一起分担<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反正,她这几天该做的事也做完了,剩下的交给老天。
扶苏笑眯眯地看着从马上下来的小寒。
“想家了吧?”
“想了,我想你了!”小寒扬起头,看着这张俊脸。一个人一间屋,其实很难过的。
“哈哈……”小寒就是这样不矫情。
“走,回屋去,我给你看一件礼物。”小寒伸手拉着他。
“什么礼物,又是一个瓶子?”
“不是,是我亲手做的。哎,本姑娘实在是手艺不行,大公子凑和着用吧。”说起这些真是让她难为情。
“什么东西,让姑娘这么谦虚?”
等小寒从包袱里拿出一件内裤,扶苏惊到了。
天哪,连放虫虫的小兜兜都做出来了,这个,好穿吗?
“看看,喜不喜欢,我做了两件,好累人的。”小寒满怀期待。
扶苏不知道该不该喜欢,这东西没穿过,真的没体验啊。
“你试试就知道了,这样很干净,每天换一条,对身体有好处。”
扶苏按住她的手,摩挲了一下,把小裤裤的事情先放在一边,轻轻掐了一把红扑扑的脸蛋,说:“小寒,我们能先试试别的吗?”
“试什么?”小寒傻乎乎地问。
“哈哈,宝贝,试我对你的想念啊!”说完扑将上去。
“啊,扶苏,你让我先歇会儿……你个大色狼……”
大色狼终于安静下来了,小寒靠在他的肩头,睏得睁不开眼。
在李斯家的后园,总是清醒的,怎么一回来就特别想睡。看来,扶苏的肩膀就是小寒应该停靠的地方。
扶苏爱怜地抚摸她的肩头,那天咬得太狠了,现在都能看到印子,他实在是过分了。应该疼了好几天吧!
他低头亲了那个印子一下,又亲了一下,轻轻地说:“我以后会对你更好。不会让你疼!”
小寒迷迷糊糊地“嗯”了一声。
“你想整治冒顿我们就整治一下,这个匈奴太子的雄心也该打击一下了。”
小寒又“嗯哼”一声,勉强睁开眼皮说:“我给你惹事了,对不起!”
“哼,这叫什么惹事,也该让他知道知道华夏的厉害。再说了,咸阳很多年轻人自大轻狂,骄奢淫逸,也该有件事情触动他们一下,看看人家是怎么捍卫民族尊严的。”
“我听说有人拿他们作赌。”
“嗯,胡亥搞出来的<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嗯?”小寒猛地清醒了,“大公子你怎么什么都知道?我是听客人闲聊才知道有人在做这个事,但不知道背后是谁在做。”
“哼,你以为你家大公子只会做色狼吗?他还会做狐狸和猴子,大老虎也会,分什么时候了。”
“哦,那我就放心了。我终于可以放心地睡了。”
说完,真的一歪头,鼾声响起。
扶苏无奈地摇摇头,她总是为他操心,可是自己却幼稚得要命。哎,这是什么人啊!
第二天,扶苏和小寒一起进宫。
两人各有各的事情,小寒陪郑夫人聊天解闷,顺便送给孕妇一副小兜兜。扶苏要去和父皇谈谈冒顿的事情。
嬴政看了看匆匆而来的扶苏,说:“胡亥刚走,邀请联去看冒顿打架。哈哈哈……”
这件事想来很可笑,那么多人都在关注和异族人打架的事情。可是,无论如何上升,它都是个体对个体,没有他们渲染的那种民族尊严的高度。可能在冒顿个人心里是这样想的。想想也理解,一个客居他乡的异族人心里的滋味。
扶苏说:“父皇倒不妨看看,权当娱乐。顺带着检阅一下各世族大家子弟及护院们的能力。不过,父皇要出去,得做好安保工作。毕竟,到时候,围观的人不少,怕冲撞了。虽然儿臣已经联络了相关的力量,但还是不放心呢。”
“百姓当然也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