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两天,胡亥腿上消肿了,这让他既欣喜又害怕。
从军营里出来的时候,他是以养病的名义出来的,要是这么快就好了,是不是又得回去受罪?
这事怎么办好呢?
他把大夫叫来,让大夫给他好好做了番检查,边检查边哎哟。
大夫皱着眉头,不知道这到底是病到什么程度了,按说他都能打人,应该不会马上就咽气吧?
“小公子”,大夫字斟句酌地说:“您这病您觉得是不是要养一段呢?”
胡亥一听,嗯哼,真他妈上道儿!
“哦,上次的伤看着好了,可是天一变它就疼,受累它也疼,你说这叫真好了吗?还是没好!所以呀,我要躺床上静养,让它好得利利索索的,省得来来回回折腾你。”
大夫点点头,这话说得不太像个白痴。
“您的分析有道理,很多病是不能累的。别看年轻,年轻时不注意以后会落下大毛病,所以歇着别动弹是最好的。”
“那你看还需要用药吗?”
大夫想了一下,这尼玛用什么药呢?以前给你开的药你也是想起一顿是一顿。
“小公子,药呢,可以暂且不用,毕竟年轻嘛,身体有自我康复功能。就是怕老不动弹腿部功能减弱,这样吧,找个下人,天天给您按摩着,让全身血脉通畅,这样又舒服又不用吃药。您看这样行吗?”
“行啊,我就知道你是好大夫<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那你向上汇报的时候知道怎么说了吗?”
“知道了,小公子您就放心静养吧!”
……
又过了两天,胡亥呆不住了。小伙伴们都被发配到军营里受大罪去了,打麻将都凑不齐牌搭子。这日子可怎么过?
赵高来看过一趟,让他没事干练练书法,还是老题目:“劝学”。
笑话,自从那次透亮的谈话之后,他都不好在自己面前摆老师的架子了,怎么他到了军营一趟,赵高这架子又端起来了?
寂寞啊,什么人说的呢?天才自古多寂寞,说得多好啊!
实在寂寞得不行,胡亥决定出去一趟。
他要去找另一个天才,那是全咸阳最好玩的女人,他要她陪他度过美好的一天。
要不是大哥扶苏在中间横着,他会把她弄到家里来,让她怎么陪她就得怎么陪。
坐上车,一路欣喜,人来人往的大街,这才是他喜欢的市井生活。
到了地方,心情顿时不美丽了。两家店,“美丽心情”,全部上锁。
“仇富,去打听打听,这是死了人了还是怎么着了?”
仇富应了一声,跳下车,他知道没死人,一般街面儿上有什么事儿,他都大概知道的。
“小公子,打听到了,这店里有人成亲,姑娘们都去喝喜酒去了。”
“成亲?”胡亥皱了皱眉头,小寒已经不明不白地跟了大哥了,其他人爱谁谁,他也不关心了。
“小公子,那咱接下来到哪儿去呢?”
胡亥没言声儿。
孤独啊,寂寞啊,我到哪儿去呢?小公子胡亥托着腮陷入了一个思想者的挣扎。
小寒也在挣扎,她挣扎的是要不要过去和术士们打个招呼。
今天是已缺娶亲,娶的是漆器店老板老丁的女儿丁小满。说起这事儿比较有意思,是丁小满主动要嫁给陶器店少东已缺。老丁本来是要给她找别家的,但小满不乐意,陌生的两个人在一起生活多难受啊,既要嫁人,那还不如嫁个熟人。目标一下子就锁定在已缺身上。
已缺呢,本来是想找个实验助理,家庭工作两不误,可是人家姑娘家主动说起这个事儿,这就得认真对待了,是熟人就更不能敷衍。
老丁对已缺挺满意,两家人算是门当户对,打听了一些人,这已缺待人不错,女儿跟了他不会吃亏。而且这家人是独子,光景相当好,女儿娇纵惯了,上面没有婆婆,进了门也不会产生妯娌争斗那些烦心事,这些条件就好像是专为女儿这样的人准备的。
应人也高兴,小满这姑娘他接触过,是个利索人,算账特别快,是个直爽性子,买卖人家出身的,正适合他这样的家庭。
已缺见大家都喜欢,自己也不讨厌,就同意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他觉得只要不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