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而那时她年龄大了,扶苏的眼睛可能就要盯着别人。
肚子里这个,她希望是男孩儿,尽管扶苏比较宠爱女孩儿,但是有一个男孩便有了一个靠山,将来,她还是得靠着自己的儿子。
宽人见望月进来了,就打发了惜福。望月是伺候红叶的,她经常要进来,汇报一下红叶的事。
望月进来也不避着人,宽人也没提醒她,以前望月是伺候她的,来看看原来的主子也不是什么出格的事。
红叶那次奇怪的提前返回已经让人浮想连篇了,不说明、不理会就是府上的态度。慢慢地这件事也就沉下去了。
“夫人,最近几天红叶如夫人她饭量很好,在院子里西墙根松了土,说是要种些瓠子和白萝卜。”
“哦。她冲你发脾气吗?”
望月摇头:“不发,总是笑眯眯的,以前对那小菊还急赤白脸的,现在这样,望月倒觉得奇怪了。”
宽人笑笑,说:“笑总比不笑好,她脾气好,你也好过点,别想那么多了。”
“哎,望月知道了。”
“好吧,你过去吧。”
院子里孩子们高高兴兴地拥着扶苏和小寒。
修心身上披了件新毛衣,大概是生日礼物。
小孩子总是这样,一点点甜头就会被收买。可是,大人也一样啊。扶苏对她温柔相待一次,她就甘心像头驴一样帮他打理这个家。而他一年当中有多少时间在念着她呢?
说是不生孩子、不要名分,可是,只要有了扶苏,她就全有了。天底下还有比她更聪明的吗?
宽人摇摇头。烦恼总是像门缝里的风,不开门也要钻进来,堵它,却总是白费力气。
但无论怎样,场面上的事情还得做,不能让扶苏不高兴。想到这儿,她打开门走了出去。
但先行一步迎出去的却是悦容,她拉着小寒的手说:“有些日子没见了,修德总说你下棋好呢。”
今天,拜年了,望各位读友来年身体健康,事业红火,读好书,行大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