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大笑,能把一向沉稳的王元惹毛了,也不容易啊!
“咱们不下了,好不?这盘棋怎么看都是爷爷赢了。咱说说大公子弄的那个‘抛砖引玉’吧?”
王元看着棋局,无奈地放下棋子,说:“咱让大公子做完这个活动,再弄个象棋比赛吧,爷爷稳拿第一,我就拿第二好了。”
王贲瞪大眼睛,他指挥了半天战役,第二也排不上了?
“你爹我排第三行不?”
王元摇摇头,说:“这个比赛不但要比棋力,还要比棋品。”
王翦又是哈哈大笑,这爷儿俩总在他面前逗,逗着逗着孙子长大了,儿子也成熟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好了,你们爷儿俩说说爷爷应不应该去做那个评判官?”
王元说:“那是当然,于军事方面,哪有爷爷不懂的,这满咸阳城都找不出更合适的人选!”
王贲说:“儿子想着也是。虽说父亲退休了,不参与朝廷诸事,可这是咸阳人的一个游戏,参与一下,图个乐子也没什么不好。再者,大公子亲自上门来请,不答应也不大好。他对您总是敬重的。”
王翦点点头,扶苏的态度没的说,公子里边像他这样的太少了。
“那么,我的孙儿,你去不去?”
王元想了想,他的所学集中在军队管理和战略战术,涉及到的自然知识肯定是不缺的,综合处理问题的经验则很少。但这就是一个游戏,参加一下又何妨呢?
“爷爷,您去,我就去,您不去的话——”
“怎样?”王翦和王贲一齐问。
“那我也去!”
王翦又是哈哈大笑,孙子总是这么积极乐观。
王贲说:“父亲,这个游戏参加者的范围是不是狭窄了一点?”
王翦望着儿子思考了几秒,说:“你是说在官吏和学室师生之外,还应该再扩展一下?”
王贲点点头,说:“既然涉及到市井商户,又有物资调集调配等问题,那不如找一些大商人。以前那个吕不韦,那是多有胆识和眼界的人……”
王翦一皱眉,厉声说:“甭提他,贼胆包天的小人,有眼界又怎样,还不是霍乱朝纲?”
王贲一缩脖子,父亲忠义一辈子,最不能容忍投机营私的小人。自己拿谁举例子不好,偏偏就想起他来,真是欠揍啊!
王元忙打圆场:“爷爷,父亲只是说一个人的眼界本事,品行那是另一回事,咱不说它。咱就说眼面前这小小棋盘,这是咸阳一个商户女子做出来的。您打了一辈子仗,您的那些经验都能在这棋局当中体现,而她一个小小商人,却能洞悉攻守、防备、缠磨、引诱,您想想,这是一般人吗?”
王贲接话说:“刚刚王元打赢了那冒顿。据说,就是因为冒顿老去纠缠那女子,那女子才用民族气概、民族情感去激冒顿,她的最初目的就是招咸阳的男人们都去打他一顿。结果,大公子为了稳定大局,插手了,才让冒顿全须全尾地活下来。您说,这商户里面没能人吗?”
王翦看看两人,他老不出去,倒真不知道这么些故事。
王元说:“孙儿觉得父亲说的有道理,选择的对象确实太狭窄了。那些走南闯北的商人,他们确实见多识广。爷爷不是说,走万里路如读万卷书吗?现在,能走万里路的,除了征战的军士就属他们商人了。可惜我朝对商人是有压制的。”
王翦警告地看了孙子一眼,这话在家里说说就说说,若是在外面,一说出来就祸事临头了。
王元也自知失言,小声说:“孙儿记住了。少说多做,能不说便不说。”
王翦看看爷儿俩,好好的气氛被他那警告的眼神弄得有些紧张,就说:“春天里,老头子有一个愿望<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儿子和孙子赶紧凑过来,这是尽孝的机会来了。
“王翦想和你们说的那个女子下盘棋。”
王贲和王元互相看看,啊,这应该不难吧?
能和王翦下棋,这是她的荣幸吧?
小寒很快就迎来了这种荣幸。
但由头却不是王翦要邀她下棋。王家人觉得她身份太低,让大将军王翦邀请,说出来有点可笑。
王元自己亲自来店里,转了一圈,对小寒说:“听闻姑娘画工特别好,祖母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