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呢!我们哥儿俩能错开,家里也没啥放不下的。”
冒顿接话:“咋没啥放不下的,媳妇就放不下。我又不会跑了,你们想回家就回家呗!”
龅牙李也不接话,跟这匈奴人没法好好地交流。
冒顿也不觉得尴尬,他呲着一口白牙说:“姑娘,你是我的朋友,很久没见你了,有些想念呢!”
小寒一竖眉毛,这个家伙忘了擀面杖了?
冒顿一脸认真地说:“我知道,你不喜欢我这么说,可是,你说,满咸阳就我们两个外乡人,你不当我是朋友,也不能拦着我把你当朋友吧?”
小寒也急了,“是外乡人就能当朋友吗?姑娘我不喜欢你那做派!你受了点委屈怎么了,你不还好好活着呢?比起死去的战士你就知足吧!何况,这是咸阳,你撒娇给谁看呢?”
大个苏冲龅牙李嘿嘿一乐,这真的说到点子上了,撒娇给谁看呢!
冒顿伸出手指点了点,仿佛小寒愚顽不化了,“看看你,牙尖嘴利的,一点都不可爱!怎么说咱也是朋友,我听你们华夏人说过一句话:敌人的敌人是朋友,难道我们不是这种情况吗?”
小寒嘿嘿一乐,她现在笃定那鱼肚子的事儿是他干的,活儿干得漂亮,话可说得不漂亮。
“你错了。在我看来,朋友的朋友不见得是朋友,敌人的敌人也不见得是朋友,一码归一码,可别搞乱了。”说完,冲龅牙李和大个苏打个招呼,催马走了。
赵高远远地看着这一幕,叹息一声,冒顿把别人的腿踢断了,活得正滋润呢,小公子的腿又肿了,一次两次,看来是坐下病根儿了。照这样下去,他怎么办?半生心血真的要付之东流了?
这坏事儿到底是谁干的呢?那胡人有这头脑?
那女人倒是有这头脑,可是事发那几天,她被大公子关起来了,据说是因为和胡亥起了冲突。
难道是大公子干的?他迁怒胡亥惦记他的女人?他这样干不觉得失了身份?难道他连皇家体面也不顾了?
可是,要是他干的,他那跟班为什么是看热闹的姿态呢?
这坏人到底在哪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