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苏从大宅回来,再次享受了泡花椒水的待遇。他现在逐渐找到规律了,小寒让他泡,不是因为想要那个香味,而是想去掉他身上别的女人的味道。
在小寒的心里,她还是想独自占有他的。这让他既窃喜又无奈。
如果早十多年,他刚成年的时候,遇到小寒,是不是可以满足她这一“霸道”的愿望呢?
可是,那时候,她可能才刚刚穿上整裆裤,这怎么可能?
不能想了。小寒不提,他也就不去多想,她让泡就泡泡,反正也很享受。
小寒一下一下地给他擦干头发,一边擦一边说:“头发长得真好,鬓角也有型。要是换个发型更帅!”
扶苏赖赖地往后靠了一下,又来回地蹭了蹭,真舒服,柔软而有弹性<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别乱动,弄湿了还得换一件!”可是,已经弄湿了。前胸突起的地方两片半月形的水印儿。
扶苏不听话地还蹭。小寒抬手敲了他一下,正打在头顶上。
“手劲够大,一点都不温柔。”扶苏抱怨。
小寒没理他这个茬,说起了正事儿。“扶苏,火柴巷那件事你知道吧?”
扶苏懒洋洋地“嗯”了一声。
“我知道有人拿这件事发财,是个术士,叫怨人,挺讨厌的!”
扶苏应了一声,仍然懒洋洋的。
小寒问:“你不打算管一管吗?”
扶苏回头,看了小寒一眼,转过去,把头靠在她的前胸,说:“他发他的小财,管他做什么?”
小寒皱着眉毛说:“他们这样做不是闹得更乱吗?”
扶苏“哼”了一下说:“管他呢!一个术士,能有多乱!”
小寒便不言声儿了。扶苏这政治敏感性也太低了!但是她也没法再说,否则扶苏可能会怀疑她的意图。
如果不能借扶苏的力来控制当前的舆论,那就只好再想其他办法了!
头发有一下没一下地梳着,房间里一时安安静静。
扶苏伸手抓住小寒的手,转过身来,小寒还要继续,拿着梳子的手僵在半空。
“怎么了?”她傻呆呆地问。
扶苏笑着捏捏她的鼻子,这女人就是操心太多了。术士的事情是应该注意,但是做事要于法有据,不能乱管。至于他们怎么闹腾的,他还得了解了以后再行判断。
“不梳了,让它慢慢干着,我要抱着我的小媳妇上炕了!”
说是抱着上炕,却不是像平时那样拦腰抱腿,而是直接把人举起来,头贴着她的前胸,不怀好意地哈着热气,用鼻子顶了一下。
小寒赶紧拍拍他的头,娇嗔地说:“不能乱来啊,今天不方便的。”
“什么不方便,都听你的,人类都要死绝了!”两人“扑”地倒地炕上,扶苏欲行其事。
小寒一手一只抓住他的耳朵,咬着牙“恶狠狠“地问:“不听话是不是,不听话我就回娘家!”
“切!”扶苏鄙夷地回应了一声,“你倒是有娘家,你回一个让我看看,我倒想见见我老丈人,问问他这是哪门子的道理?”
小寒松开手,不说话了,只是盯着他。
扶苏受不了了。这女人的眼珠子盯得他心里发软,让他觉得再进一步就是欺负人了。
“好吧,你胜利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他悻悻然从小媳妇身上滚下来,干脆做个姿态给她个后背。
小寒鄙夷地说了一句:“小样儿!”
扶苏一撅屁股,狠狠扛了一下。
“啪!”反打击的动作来得也是很快的。
扶苏“啪”地翻过来,一把把小媳妇按住,“不行,心里太委屈了,你倒让我把这股火消了。”
小媳妇淡淡地问:“讲故事?”
“嗯,也行。但是你得解开小兜兜,让我搂着我的小兔兔听。”
“行!”小寒扒拉着他的湿头发,把头发放到枕头外边去。扶苏已经兴高采烈地抱小兔兔去了。
小寒问:“咱们讲个快意恩仇的,还是讲个因果回报的,或者讲个儿女情长的,你选吧!”
扶苏摇头,说:“就讲简单幼稚的。就像上次那个小狗拖着小猫的身体擦地板,然后小狗小猫一起挂在晾衣绳上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