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怕被人挤来挤去,失了体面。
芍药倒是要来看看,没让她来,怀着孩子呢,有了闪失,怎么都不好。
那个悦容总是怯怯的,想来又不敢说出来,那干脆就不给她机会说,自己先出来。
比赛还在进行。
天气很好,不冷不热,但这个过程其实挺沉闷的,可是又不舍得离开,特别是站在前排的。
负责管理秩序的军士们渐渐地也不想说话了,围观的人群很听话,让站哪儿就让哪儿,也不敢推搡,最多就是说说话,或小步地移动一下。
胡亥呆得有些烦,在车上离得太远,看热闹看不真切,到近前来又不能久站,他的腿刚刚好了一些,不能硬使唤。出来的时候,明玦给他备了根拐杖,被他骂了一顿,他这种样貌气质的人拄根拐,还怎么体现玉树临风?那不是老房子上支架,凑和着用吗?
仇富小声建议:“公子,要不,把那老太太的椅子借用一下,你看她都坐累了,起来好几回了。”
胡亥摇摇头,那老太太还是不要招惹。他虽然活得任性,也还能分清轻重。刚才王元就站在她旁边,一副孝子贤孙模样,不用问,是王翦家的老夫人。那王翦王贲父子,统一六国的战争中连下五国,整个大秦,连父皇都得让着三分,他凭什么招惹呢?
不过,有一个人他能招惹,而且非常想招惹,不招惹难平他心中郁闷。
离老太太不远,站着蒙不弃那小子。左边一个姑娘,十四五岁,右边一个姑娘,十三四岁,还有个七、八岁的,亲亲热热地拉着他的手。
妈的,才刚成年,配置挺高!
赵高说,父皇听了蒙毅的话,说作为皇子应当有所担待,才把他的待遇减半。蒙家这是惹到他了,他以牙还牙,不算无事生非。
“哼哼”两声,胡亥从人堆里穿过去。仇富赶紧跟上,这位爷今天又要惹祸吗?
维持秩序的军士,看到个穿华服的,没吱声儿,只是沉默着保持关注。
一拍蒙不弃的肩膀,他张口就是这话:“呀,左拥右抱,好滋润!你们家好门风啊,大庭广众之下拉拉扯扯!”
蒙不弃皱皱眉,往旁边挪了一步,嫌恶地弹了下刚才胡亥拍过的部位。这是坨狗屎,能不惹就不惹,换上个人家,立马打得他满地找牙。
弹肩膀的动作让胡亥的火更大了,妈的,以往找你玩,你嫌老子,做出一副有志青年模样,现在还嫌老子,**是仙女生的吗?
“怎的?嫌老子不干净,嫌不干净你回家去,别在这儿碍了老子的眼!”
蒙不弃强压着怒火看着胡亥,沉声说:“都是有头有脸的人,能不能不要给家里丢脸?”
这话让胡亥更恼了,“妈的,轮到你教训老子吗?你有什么脸,你爹你叔叔包括你爷爷都是为我大秦卖命的,你算老几?”
这话真把蒙不弃气坏了,家人能让这狗东西侮辱吗?他把小女孩往右边姑娘的怀里一塞,说:“看着妹妹<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这就要上手教训人。
左边的姑娘一看,不行,他这样子是要出人命的。她往前一步,推了一把,说:“哥,等我打不过,你再上手!姑娘我今天非要教训得他知道高低上下!”
话音刚落,脚就踢出去了,正是冲着胡亥的下巴。
胡亥赶忙一躲,躲是躲开了,脚没好利索,不敢用力,身子一歪,向旁边倾倒过去。
仇富赶紧扶了一下,幸好,扶住了。
扶稳了小公子,那女子的第二脚就上来了,人家根本不给他们喘息的机会,这次还是冲着胡亥的下巴。仇富也生气了,这不是小看他这个大管家吗?尽管不是职业保镖,可他是个男人!
仇富手脚并用与那姑娘打在一起,结果没打几下,两人都不打了。因为胡亥已经躺在地上嚎叫了。他一边嚎,一边用手捂着裆,受伤部位已经非常明确了。
一个小姑娘气咻咻地站在他旁边,不解恨地指着骂:“你再嘴贱说我家人,我立马让你废了!”
骂人的正是蒙不弃牵着的那个七八岁的小姑娘。
这时,军士们也赶过来了。不用喝止双方了,战斗已经结束,一方完胜,一方完败。
仇富赶紧去扶胡亥,看看,不带保镖后果多严重啊!
“你们赶紧帮我把小公子扶到车上去!”仇富冲军士们喊话。
两个军士一愣,小公子?这人是小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