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砸她,我就服了你!”
当然,他没有砸。他想砸的除了红叶只有他自己!
那个耻笑他的女人就那样带着一张血乎乎的脸抱着孩子走了。
整个坤宁院都是孩子的哭声。
他把奏折扔了一地,就那样躺在竹简的旁边。天黑了,哭声还在耳边,天亮了,哭声还在耳边。等他终于睁开眼,周围都是和小寒一样口音的人。
北京,扶苏来了!
现在,他是个靠脸吃饭的人!
……
当演艺新人王子呈在惶恐与兴奋中逐渐适应北京新生活的时候,寒洲忙得昏天黑地,也如鱼得水。
病房里的文字和影像资料摊得到处都是,除了秦艺带着她出去做做固定时间的康复,剩下的时间都是工作、工作。她要在开张之前把全套的文史资料准备齐全,还要让它们活生生在摆在孩子们的面前,让它们动起来,成为游戏的一个部分。
每种技艺她都构思了一个故事。
比如舂米的是两个人,一个叫大春,一个叫小春,大春一小时舂米两公斤,小春一小时舂米一点五公斤,够五斤的时候,春妈妈会奖励两颗糖,问兄弟俩做多长时间可以得到十颗糖?
拿着春妈妈奖励的糖可以到豆腐房去换豆腐。因为豆腐房的老板是个不吃糖就会晕倒的家伙。不过,帮助伙计做豆腐也可以得到豆腐、或者豆浆。
大春喜欢吃豆腐,小春喜欢喝豆浆,他们得到了自己喜欢的东西,就会提高劳动效率,每小时劳动成果翻倍,当然,春妈妈一高兴奖励也会翻倍。请问每个人想得到十颗糖,他们得工作多少小时?
……
“大寒,我让这几颗糖搞晕了,怎么也算不清楚!”秦忆说。他现在管她叫大寒。
“没事儿,等叮当放了学给你解释!”
“那孩子们会不会做得很累呀?真的要舂米舂那么多才能得到糖吗?”
“数字可以调整,或者我们做个游戏秤,把意思做到了就可以了!”
“哦,就是假秤吧?这是个好办法!……大寒,你说豆腐房的伙计叫大枣行不行,老板就叫小寒姑娘!”
“行,名字你随便取,你现在是咱们这个教育基地的少东,你想给他们取什么名字都行。”
“嗯,那就这么叫吧!熟皮子的叫王小羊,管磨盘的叫黑三,制酢的叫柳儿娘,纺线的叫翠翠姐……。大寒,你记住没有,这些都给他们编到故事里去。”
“嗯,记住了。榨油的叫油葫芦,织布的叫巧二娘,他们都在招帮工,帮工做得好,都会得到赠送的礼物,小瓶油和小手帕,也就是他们的劳动成果。”
……
两人边聊边记录,紧张而愉快。这时,主治医生从外面进来了。
“你康复得非常好,我看可以出院了!”
“可以出院了?”寒洲非常惊喜。几次问出院的日子,今天终于得到了肯定的答复。
“嗯,我其实一直在跟踪你的各项指标,现在,医院床位紧张,我也不好意思再留你了。本来还想继续跟踪下去的!”
“什么意思?我本来早就可以出院的?”寒洲一听就火了。
“你别急,都是为医疗事业做贡献嘛,你这么特殊的病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