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真是典型的皇帝不急太监急。奶娘确实是替郑晴川操心。
郑晴川懒洋洋地说:“他在看书,可能是准备明年春闱考进士的事吧!”这就像高考一样啊,是争分夺秒的事。
她没有勇气去打扰他。
奶娘却轻松地笑起来,说:“不会!云嬷嬷消息灵通,她说五少爷这次不准备考春闱,想等三年后再考。五少夫人可以放心地去!”
“云嬷嬷还说,五少爷这次不考春闱是因为公主的事,为了避嫌,免得别人议论纷纷。”
“京城里的热闹事太多,过几年别人就会忘了这事了!”
郑晴川侧着脸,把右颊枕在自己的胳膊上,听着奶娘的唠叨,就像听催眠曲一样。
她打了一个盹,过了好一会儿,脑袋往旁边一点,忽然清醒过来,伸个懒腰,说:“他在东厢房里,离我很近。我不要去打扰他了,万一把他逼到外院的书房去了,就得不偿失了!”
她起来走一走,踱着步,问:“明天会有个女先生来,准备什么见面礼比较好?”
奶娘想了一会儿,说:“既然是女先生,那就送茶叶和补品吧!茶叶选武夷岩茶,补品就送阿胶。”
郑晴川也想了想,答应说:“就这样吧!”
奶娘细心地问:“女先生会不会住在苏家呢?”
郑晴川笑道:“我刚才忘了问苏牧了!等会儿我再问他。”
奶娘听见郑晴川对五少爷直呼其名,很是惊讶,愣了一下,回过神来,又道:“不管住不住,我先让丫鬟去收拾一间妥当的屋出来,早点准备好,就不会显得怠慢了!”
这么一说,奶娘就有了脚下打转的趋势。
郑晴川见她着急,就笑道:“奶娘先去吩咐吧!让荷风打水来,我洗洗脸。”
洗完脸后,郑晴川吃了半个大雪梨,清甜的雪梨水就像天山上的泉水一样美好,秋天干燥,她总是需要滋润嗓子。吃完后,她心情很好,去庭院里溜达,然后还是忍不住溜去了小书房。
小书房的门窗都是开着的,里面窗明几净,苏牧穿着家常的蓝衣衫,正站在黄花梨木书案前练字,手中握着长长的毛笔,姿势舒缓得像草原上流淌的小溪。
郑晴川没敲门,因为她觉得“咚咚”的敲门声总是容易让别人忽然吓一跳,她直接站在门口喊:“苏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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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卿卿们,明天见!
过年吉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