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望是不是快要实现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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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牧和郑晴川一起去洪家接阿清和阿韵,顺便给二外婆和几个舅母问安。
这是每个月的习惯,雷打不动。反之,她回郑家的次数很少,逢年过节才会去,因为郑老太爷还在苏州,没有回来。
“哥哥!七七!”
阿清和阿韵高兴地跑过来。
苏牧温馨地伸手拍两下阿清和阿韵的头。自从阿清和阿韵满了七岁,苏牧就不再抱她们了,也不再牵她们的手了,最亲昵的动作大概就是拍拍脑袋了。
阿清和阿韵也习惯了,一左一右地牵住郑晴川的手,十一岁的她们比郑晴川矮一些,个子只到郑晴川的肩膀。
双胞胎的模样小时候最像,越长大了,就越好分辨了!
阿清和阿韵虽然牵的是郑晴川的手,但是
的是郑晴川的手,但是叽叽喳喳说话的对象却是苏牧,郑晴川偶尔会插话。
到了洪老夫人的屋里,洪老夫人说:“你们先去阿清的屋里玩一会儿,我留苏牧说说话。”又吩咐:“福嬷嬷,你端两盘荔枝和西瓜去阿清的屋里。”
阿清和阿韵高兴地牵着郑晴川走了,说:“我们不回自己屋玩,去四舅母的屋里玩!四舅母怕热,她屋里的冰块最多!最凉快!福嬷嬷,把荔枝和西瓜送到那里去!”
“行!”福嬷嬷笑着答应,看向阿清和阿韵的目光十分慈祥。
她们去到洪家四夫人的小院时,恰好看见苏靓也在那里。两年前,苏靓已经是洪绵长的妻子了,是洪家的大少夫人,而且她现在是个大肚子,在洪家非常地受重视。
苏靓把手放在肚子上,笑道:“我想回去给叔祖母请安,可是肚子里的孩子总是闹我!七七,你今天回去后,一定记得帮我跟叔祖母赔罪。”
以前她只是苏牧的堂妹,对郑晴川不管叫什么称呼都别扭,现在她是苏牧和郑晴川的表嫂了,可以名正言顺地称呼郑晴川的小名了。这么喊才觉得顺口多了,不然,让她喊郑晴川堂嫂,她真的觉得别扭。
“大表嫂,你放心!祖母也想你,今天还特意叮嘱我,让我问问你,有没有缺什么,一定要好好安胎。”郑晴川回答完之后,就被四舅母拉去闲聊去了。
在几个舅母中,四舅母的心态最年轻,喜欢跟小辈们一起凑热闹。
福嬷嬷把西瓜和荔枝送了过来,四舅母留她坐坐。福嬷嬷用手绢擦擦额头上的汗,笑道:“我这是老了,天冷怕冷,天热怕热,不像阿清和阿韵,到哪儿都活蹦乱跳!”
阿清和阿韵正在伸手玩屋里那用来避暑的冰块,转头说:“福嬷嬷吃西瓜,就不热了!”
四舅母亲自递一片西瓜给福嬷嬷,笑道:“阿清和阿韵最会心疼人!”
阿清和阿韵又异口同声地说:“还有七七!”
“对!七七也是好孩子!”四舅母笑着附和。
郑晴川囧!
苏靓低头微笑,伸手接过丫鬟递来的剥过壳的荔枝,有点被冷落的感觉。她丈夫体弱,最怕冷,还很怕潮湿,她的屋里不能用冰块,所以她今天特意跑到这里来避暑气。可是四夫人刚才却劝她说,怀孩子的时候不能贪凉快,这是不欢迎她来的意思么?
苏靓在洪家有点自卑。因为成长环境不同的原因,她常常意识到自己像瞎子过河,做事情总是事倍功半,有无力感。有一次,她听到几个守门的婆子议论她,说:“大少夫人是乡下来的,连大红袍都认不出来,差点闹了笑话!”
虽然事后洪老夫人亲自吩咐,把那几个多嘴的婆子赶出去了,但是她的心里还是留下了一根刺!每次一想起来,就觉得心里刺痛。偏偏她的丈夫并不是一个体贴的人,她总觉得自己是在洪家单打独斗!
“七七,你猜我肚里怀的是儿子,还是女儿?”苏靓笑着插话道。
郑晴川不假思索,开心地道:“不管是儿子,还是女儿,都是你的宝贝,是洪家的宝贝!又多了一个小宝贝让我抱!”
可是,苏靓听到这个答案却并不高兴,脸瞬间有点下沉,这就好像某个同学问同桌,这个选择题选还是选?同桌却回答,不管是还是,只要是你认真思考出来的答案,就是有意义的,证明你认真思考了!然后某个同学觉得被愚弄了,觉得同桌要么是呆子,要么就充满了恶意!
苏靓希望自己怀的是儿子,而且除了郑晴川之外,其余的人都说她肚里的是儿子!她是为了好口彩,给自己增加生儿子的运气和福气,才询问郑晴川,她觉得郑晴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