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答应了!你们的堂伯父那样子,在路上怕走丢,晚上,我跟苏牧商量,让他找几个人护送。”
郑晴川不表态,打太极:“我也听苏牧的!”
苏老夫人拍拍郑晴川的手背,道:“你放心,你让那么多人服侍他们,又天天帮忙请太医,他们回去后不会说你的坏话!”
郑晴川抿起嘴唇,笑一下,道:“祖母,我问心无愧,不怕这个。何况,如果别人说我的坏话,祖母会替我说好话,或者帮我打跑说坏话的人,一好一坏,就抵消了
!别人肯定更相信祖母!”
“嗯!嗯!”苏老夫人坚定地点头。
郑晴川回到西跨院,等苏牧回来吃晚餐,等到肚子饿瘪了,苏牧还没有回来。
她失望了,干脆不等了,把自己喂饱后,和奶娘一起去庭院里散
和奶娘一起去庭院里散步。
云嬷嬷忽然来传话:“五少夫人,东跨院里那位说想见见您。她把包袱收拾好了,说过几天就回苏州。”
郑晴川问:“苏牧回来了吗?”
云嬷嬷道:“还没有。”
郑晴川鼓起勇气,去了东跨院,她不喜欢来这里,是因为这里散发着悲观的气息,而且,还有两双不欢迎她的眼睛。
“堂伯母。”
“坐吧!”佟氏没有笑,面色严肃,但是像主人一样招呼郑晴川。
郑晴川在下首的太师椅上坐下,没有多话,在心里猜测着佟氏找她来做什么。
很快,佟氏亲手端了一杯茶来。郑晴川连忙伸手接住,但是没有喝,放在旁边的矮几上。
佟氏僵着脸,严肃地问:“怎么不喝?莫非嫌我的手不干净?这里,你来得很少!”
听了这话,郑晴川忍不住把目光放在佟氏的脸庞上,细细地打量,佟氏的脸像烟熏的腊肉的颜色,几乎没有了生气。她平缓地说:“只是一杯茶而已,堂伯母不要介意。”
说完后,她还是没有动那碗茶。
空气里流动着尴尬的气息。几个粗粗壮壮的婆子像**金刚一样站在屋子里,即使站在角落,也很显眼。
佟氏抓紧了拳头,忽然把茶盏扫落在地上,地上一片狼藉。
立马有一个婆子熟练地打扫了屋子,出去倒垃圾去了。
大概是因为东跨院里的两位主子经常发脾气、打烂东西,那些婆子们已经习惯了。
佟氏又朝那些婆子们吩咐:“去端几样热点心来,还有,去看看老爷的药好了没?”
郑晴川突然明白过来,佟氏是想把那些婆子们一个个都支走!
郑晴川立马站起来,道:“堂伯母,我去庭院里看看!”她转身才走两步,后面忽然有跑动的声音,她吓得汗毛直竖,连忙往外跑!不敢回头!
她冲出门,云嬷嬷恰好回来,看见了苏栋正追郑晴川,佟氏拿着一根棍子在打屋里的一个婆子。
云嬷嬷连忙喊了一嗓子:“快来人!发疯了!”然后,不管三七二十一,她跑过去揪住苏栋的后背衣衫。
苏栋发疯后,喜欢咬人,她不敢站在苏栋的正面,只能站背后,紧紧地揪住苏栋的后背衣衫,不让他跑。
郑晴川真的很害怕,刚才背后的脚步声太诡异了,发足狂奔,跑出东跨院,冲进西跨院里,然后吩咐婆子把门守好,又派人去外院请杜师父带几个小厮去东跨院看看
奶娘紧张地跑来问:“怎么了?”
郑晴川喘气道:“暂时还不知道。”
东跨院里,被云嬷嬷揪住的苏栋正在歇斯底里地喊:“咬死你!咬死你!是你害的!是你害的!”
几个婆子分成两帮,一拥而上,先用绳索捆住了苏栋,然后又捆住了佟氏。
大家用怜悯的目光看着佟氏,非常怀疑佟氏也疯癫了。
有个婆子被佟氏用木棍打得头上鲜血直流,像高山上四面八方都有小溪,看着十分吓人。
杜师父带着几个小厮跑来,正好来善后,立马派人去请大夫。
云嬷嬷想不明白,对着佟氏问:“你们是故意的,为什么要咬五少夫人?”
杜师父紧张地问:“五少夫人有事吗?”
云嬷嬷摇头道:“被吓住了。”
一旁,被手绢堵住嘴的苏栋正在呜呜呜。
佟氏转头看向丈夫,目光怜悯,道:“为什么要咬她?深仇大恨!普通人被疯子咬一口,也会发疯!吃了疯子的口水,也会发疯!”
其中,有个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