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白日里人多嘴杂,即便没了眼线,也总是不好。
寂静的夜风轻轻拂过,吹起院中举剑女子的红色衣裙,干净利落的招式,又附上强大的气力,让人不免惊叹,如此娇弱的身子里,竟蕴含了这么多的力量。
而一旁的灵儿,也跟在后面,练着最基本的招式,既然,她已经绝对好好伴着郡主,自然要在危机时刻不拖累郡主,若是上次在朝雀楼时,她多些本事,又怎会被人迷晕。
夜夕颜停下手中的剑,神情暴戾,这些剑式已经在她心里牢记两世,如何能轻易转换过来,可,她不想再使着那人教的剑法,每每回忆起,他的贴身传授,心里便一阵绞痛。
那些恨,足以乱了她平复下来的心智,北冥渊,白若溪,过往的种种只是开始,后面她会加倍的开始折磨。
啪啪啪!几道拍手声,从黑暗里传出,待那人走近,夜夕颜才看清是那人又来了,每次都穿着一身白衣,衬得倒是俊美飘逸,其实就是一个妖孽,而且还是只善变的妖孽。
“灵儿,你下去休息吧。”夜夕颜转过身对着灵儿说道。
“是,郡主。”灵儿点头离去,在经过这些事后,她更加坚信郡主,所以郡主不管说什么,她只要照做即可。
“我一直有个问题百思不得其解,夕颜郡主,能否解答。”白意之邪肆的目光落在夜夕颜手中的软剑上。
夜夕颜,看出他的目光,自然知道他想问什么,初见时,他既见过北冥渊使剑,又见到她的与之过招,自然是会好奇,为何她和那人的剑法如出一辙。
“白公子,这些应该不是你需要关心的吧,你让我做的,我都已经做好。”夜夕颜冷冷说道,准备将软剑继续藏于腰间。
一阵温热的气息突然逼近,夜夕颜还未反应过来,拿着软剑的手便被那人牢牢的抓在手心。
那人身形变转,手中的剑也如灵蛇一般诡异的动了起来,夜夕颜根本没有反抗的机会,便被迫在动,耳边一阵清冽之声传来。
“你方才是想改变剑式吗?既然,你不想与他一样,重头再来,不如一一破之。”
重头再来,不如一一破之,夜夕颜眸里寒芒乍现,跟着身后人举剑,轻跃,翻转。
等到后背都渗出汗意时,那人才停下来,夜夕颜的脑里却一阵慌乱,一个念头不停盘转脑中。
那就是…这人真的是妖孽,而且还是只强大到让人猜不透的妖孽!他不过,只是看过两次,便可轻松的将北冥渊一直引以为傲的剑法破解,当真是可怕。
“记住了吗…?”北冥羿,放开怀里的人,伸出锦帕将手心里被沾染上的汗液擦净。
夜夕颜摇头,除却前几招,后面的她一点都记不住,感觉到迎面飞来的锦帕,夜夕颜刚想伸手去抓,却又被那人中途接住,像个宝贝似的放入怀里。
眯起黑眸,如果她没理解错,方才白意之是因为她的回答另他心生不满,所以用擦手的锦帕丢他,可,半道却似心疼一般,出手截住。
视线落在他正放锦帕的手上,一道细长的指甲划痕,映入眼帘,要想在他身上留下印记,怕是要关系极为特殊之人,那道伤痕这样想来便显得暧昧不已。
“白公子这般怜惜一块脏了的锦帕,还真的是难得,难道这赠锦帕的人,就是抓伤白公子的人。”夜夕颜难得有几分好奇的开口,待说完就有些后悔,这些与她何干。
随着她的话语落下,白意之似乎看了一眼手上的印记,被那个女人抓了一下,还真是恶心,看来以后还是要管管那个傻子,不要总是跑出去。
“不过,是道抓痕,后面我自会好好回报她。”
北冥羿之噙着冷笑的开口,心里却想着,回去还是要问问冥隐,那个叫什么若溪的女人,是用的那只手指抓的,待到她没什么用后,他好一根一根的剁了喂狗。
北冥羿带着深意的话,却让夜夕颜误会了,只当那种回报,是男女在床榻之间的乐趣,心里不断冷笑,面上也有讽意,男人还真的都是一副模样。
前段时间在行宫时,夜夜搂着她入睡,转眼间又能与其他女子调笑,还真的是恶心。
“夕颜郡主,怎么这副表情,难道是吃醋了?”北冥羿贴近,一张妖娆邪气的脸,带着醉人的笑意。
“白公子,我与你之间皆是交易。”
冰冷的语调,再配上这副沉寂平静的脸,还真的是无趣,北冥羿伸出手,拉住夜夕颜低垂在身侧的手。
“白公子,今日不练剑了,我要休息了。”夜夕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