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公道自在人心,关于那些流言…若溪也不想多说什么,就当是若溪的命不好。”白若溪低着头,似有委屈一般,只是心中还是有些疑惑这大公主,今日来此的目的。
“可是,这些人如此欺负人,我还真是看不惯!而且昨日我就听说,太子殿下去了汉阳宫,还一直夸赞那靖王妃人比花娇!”
北冥昕装作无意的说完,随后才是将嘴巴轻轻捂住,带着几分懊恼的说道:“白夫人,这事情,我也不过是道听途说的,夫人…切莫放在心上。”
白意之想到,昨日,渊确实有去过汉阳宫,而且夜间时,虽然因着那熏香,可是那动作却是比前两日,还要生猛,现在想来,怕是看上了那个小溅人的容貌。
其实若是平日,白若溪还不会想这么多,但因着这几日的熏香,渊的兴致,本就与以往不同,那溅人的容貌,又确实勾人心魂,而且之前夜夕颜对渊,一直心存念想,真是让人不得不防。
不过,这大公主…如何会这么好心的提醒,白若溪视线扫过北冥昕,发现她提及,那溅人时,眼里也有嫉妒,突然,就想到了什么,对着北冥昕开口道。
“这太子夸谁,实在不是若溪能左右的,那靖王妃,也是若溪看着长大的,容貌一直都是绝艳无比,听说,就是那个沧溟的太子,都对其有着念想。”
这话让北冥昕脸上一白,终究是身居后宫的大公主,哪里有白若溪这般能沉得住气,当即,便冲着白若溪拂袖,也不转弯抹角,直接说道。
“白夫人,既然你把事情挑明了,我也就直说,那个夜夕颜,让我很不开心,我知道你对她,也有心生不满,不然也不会,同处宫中,却少有来往。”
白若溪,看着恼羞成怒的北冥昕,眼底有着嘲讽,这个大公主…还真是手腕一般,看来皇后,没将自己…那一套手段,交给她。
脑里突然忆起,前两日外公交给她的东西,渊这两日一直都在暗中调查,那些暗卫是谁所派,现下看来,却是不用找了,目光带些阴沉的看着北冥昕。
“白夫人是觉得,我说的不对!呵呵,还是那句话,我现在不想花费时间…对付那人,但是,如果你有了法子,只要与我说一声,能帮的,我都可以帮着你做了。”
北冥昕说完,便站起身,一双眸子带着高傲的看着白若溪,似乎咄定了她会答应,毕竟这宫中与她有一样想法,又有能力的,可只有她。
白若溪确实也没反对,她其实可以猜出这北冥昕的想法,不过,只要能让那小贱人,多些绊子,她可是非常乐意,而且渊只说了,不准她动,若是别人动了,可怪不了她。
北冥昕见她答应了,便也没准备在这里多待,两人相视一笑,眼中都是歹意,只等有了想法,再一起好好合谋。
将这些事情说完,北冥昕便是抬步离开汉阳宫,只是当她走到御花园时,本该在宫中等着的奶娘,却过来了,说是有事要说,并怂恿北冥昕,先身边的宫女打发回去。
随后,将北冥昕一拉,就拉到了一处安静的凉亭内,就在其想要出声,询问之时,却被身侧的人重重一击,没了声响。
看着地上躺着的北冥昕,紫鸢蹲下身,见四下没人便,火速的将其,移到一处没人经过的花丛里,而且就坐在那里等着。
……
这边,北冥昕刚刚离开永延殿,白芍便在白若溪的耳边,低语一番,只见其,将手中的茶盏一放,嘴角微颤的说。
“什么?他真的这么说,上次我见外公不是还好好的吗?如何现在会变成病危了?”
白若溪这两日心头,似有些不对,只觉有大事出现,竟不想,却是外公那里出了问题,虽然,因为自小就没见过慕容复,白若溪的内心对其,也并没有真的感情深厚。
然,为了能有人依仗,白若溪每回见了慕容复,皆是哄其开心,所以,他才能如此宠溺白若溪,可如今……外公竟然病危,这让她如何不着急。
“夫人,宫主,身边的秦木,这次也有过来。”白芍低低的在其耳边,又是一句。
……
“那你就把他带进来。”白若溪此时也顾不上许多,要知道,她现在唯一的依仗,便是千羽宫,若是外公真出了什么事情,她也要早做打算。
白芍,有些为难的说道:“夫人,这秦木……现下在城外等着,说是要让我们出去。”
“出宫?”白若溪也想啊,若是这会渊在身边,他定然可以想到办法,让她出去,然,现在他根本不在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