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掐住,白若溪纤细的脖子。
怎么办呢?秦木眼里满是通红,比起那人背后的计划,他现在更想,直接将这女人的脖子掐断呢!多想看着她绝望,痛苦的表情,谁让她是那人的外孙。
白若溪只觉窒息的难受,不断的用手扒着那人……掐住她脖子的手,她现在是真的慌了,本就在孕事中的她,腿间一阵温热,头脑也是一片空白。
看着她两脚之下,滴滴答答流出的黄色液体,秦木倒是松开了手,站在她面前说道:“看看…我们趾高气昂的大小姐,如今还真是狼狈不堪呢!”
白芍腿软的瘫倒在地上,虽然心里万分害怕,但是看着白若溪……竟然……失禁了,还是忍不住的掩上了,鼻子,这一幕落在白若溪眼里,心中羞辱更甚……支撑在地上的手,用力的撑了起来。
她长这么大……!何曾受过这等耻辱,努力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当下更是红着眼,对着秦木嘶吼道:“你凭什么这样对我!若不是外公,你现在还是外面流浪的偷儿,如何能当上千羽宫的左使!”
“呵呵…是啊!可能我还会一直偷,可是…你知道…他是怎么对我的吗?…呵呵,本来我想着,他既然毁了我,上了我!那我也应该毁了你,再找更多的男人上了你。”
秦木也不嫌她脏,对着她的耳朵说道,看着她听完…双手捂唇的样子,冷笑,原来她也会恶心!也会觉得那事恶心!
“可是我现在却改变主意了呢…”
白若溪只觉,这男人靠在他身边,都让她毛骨悚然,难怪有时他去找外公,偶尔都听见一些不对的声响,可是进去了,却又只有外公与他。
以前没有多想,现在却连想,都觉得胃里泛着酸水,然…这些事情,与她又有何关,他若真是不愿,死便好了,何必自甘堕落,白若溪的眼中满是不耻。
“算了,现在时间也差不多了,大小姐,这宫主已经死了,你是准备回千羽宫,还是回到…你那个太子身边呢?”
听了秦木的话,白若溪抬起头,她以为今日定会羞辱的死去,所以眼中满是诧异,“你还愿意放我回去?”
秦木看着她这样,唇角的笑意更加的诡异,只觉得让看者,脊背发凉,而白若溪……更像是怕他后悔一般,赶紧点头,只是还是有些不放心的开口。
“外面的人,真的会平安的把我送回去?”
“那是当然。”想到昨日那个人,那张妖冶的脸,秦木暗想,若是不把她送回去,只怕自己的下场也不好,何必呢?况且,相信她回去,下场只会更惨。
……
白若溪颤颤巍巍的站起身,身上的黏湿还有异味,让她感觉羞愤不已,然,她又不敢问秦木……要身干净的衣物,只得就这样站起身。
白芍也是不笨,生怕白若溪不带着她走,当即就跑过来,这会倒是不嫌弃了,伸出手扶着,见身后的人也不阻止,心中一阵窃喜……的跟着白若溪离去。
看着两人的离去,秦木又是对着一旁的人说了句:“回去的时候,动作快点,记住了,我要她被平平安安的送到宫里。”
“可是,左使,这么做……岂不是便宜了白若溪,平日里,她对兄弟们可是刻薄的很,而且为了她,我们都死了不少兄弟了。”
“放心,她去了宫里,会比死还要难受。”秦木冷冷的说道,双眸中已经全是扭曲,一旁的人见其这样,当即没了废话。
上了马车以后,白若溪冷冷的对着白芍说,“把衣服脱下来。”
瞪着眼,以为听错的白芍,一直看着白若溪,直到她再说一遍,白芍才反应过来,看着对面人身上的狼狈,她自然知道白若溪的意思。
只是停顿了片刻,便是伸出手,将身上的衣裙解开,眼眶发红,却是没有半点反抗,毕竟,现在她的名还在白若溪手上,只是那衣裙上凉凉的湿意,还有味道,让白芍喉间一阵作呕。
将衣服换好,虽然很不喜欢穿别人的衣衫,但是白若溪现在也只得这样,咬着唇的掀开轿帘,看着是往皇宫的放下,这才放下心来,眼里充斥着阴毒。
秦木,你竟然敢如此羞辱我,待我回到宫里,告诉渊,定要让要将你,碎了尸,喂狗!
……
此时的皇宫,一道黑影似扛着一个人,快速的在黑夜中掠过,停在一处红瓦之上,就从屋顶,慢慢将人放了进去,随后,还有一人,在这屋顶上盯梢,看着一道玲珑有致的身影,则是直接跳了进去。
看着地上躺着的北冥昕,面上有着嘲弄,见其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