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乱党。
其实,在靖王与靖王妃没有遭遇刺客之前,京城就有不少的商铺曾经受到过,那些江湖侠客的危害,因那些人有着武艺,几乎时没人敢惹。
而今日朝廷这一做法,必定可以威慑到那些,平日作乱的江湖人士,所以百姓的心中自然都是欢喜不已,对新上任的太子,心中也都是满满的敬服,这也是北冥渊请命的原因之一。
北冥渊这次没有坐在轿撵之中,反而是与其他人一样,骑着一匹白马,一身的英气,与前几日虔诚赎罪的样子,截然不同,但,都是让百姓感到惊叹。
看着这周遭投来的敬仰目光,北冥渊的嘴角也是勾着浅笑,一双眸子都是含着温润的笑意,面对众人。
此时,人群中却有一位面如中年的男子,手里抱着一幅画卷,不停的打着酒嗝,身边的人,似乎担心他会呕吐出来,便都离了一些距离。
低头看着特意留出的距离,那名男子,更是将头低了下来,听着四周对那人的夸赞,低垂的眸子里,满是冷嘲,侧耳倾听,感觉那人越来越近时,突然,捂着嘴巴跌跌撞撞的往前冲。
不少人,看着他这样,更是急急忙忙的让出了一条道,原本只以为他是酒醉想吐。
后来,众人才反应过来,这太子的马车就快到了,这人要是冲撞了太子,可是十个脑袋也不够砍的。
然,众人人的思维,皆是没有那醉汉的速度快,见其,也是碰巧了,那醉汉就这样,摇摇晃晃的倒在了北冥渊的马蹄之下,就在不少人以为要有惨案发生时,太子的马,却停住了。
北冥渊看着马蹄之下的男子,眉头紧皱,只是看着这些瞪大了眼的百姓,便是吩咐身边的随从,将地上的人扶到一边。
得了太子的命令,连忙有两名随从出列,刚想将地上的人架起来,可,那人却是好歹的挣扎起来,嘴里还嘟囔着。
“你们都给老子过去!老子是谁?你们知道吗!再敢碰我,小心你们人头不保!”
不知是这醉汉,身上的酒气太过难闻,还是那口气太过狂妄,那两名随从还真的没敢再动,原本跟在后面的武将看着前面没动,便都是将马赶到了前面。
“这人是谁,竟然敢在这里叫嚷,还真是好大的胆子!”其中一名武将说道。
北冥渊面上也有不好,身边的人见他这样,那名出声的武将,便是自行下马,想要看看,到底是何人敢挡太子的路。
只听,还不等武将走近,那地上的醉汉,倒是清醒一点,指着北冥渊说道:“你…你…你是太子!”
竟然敢用手指指着太子,不少人,都觉这醉汉,今日还真是不想活了,只是,他们没想到的是,接下来的话,才是真正让人目瞪口呆。
“既然,你就是太子,那正好,也不用草民再去找了,求求太子给草民,五百两的银子吧,不然,那赌坊的老板,定是会剁了草民的双手。”
这话,说的颠三倒四,这醉汉原来是欠了赌债,,可他问谁借的胆,竟然敢当众拦住太子要钱,这分明就是找死。
看着耍着无赖的酒汉,北冥心里不知为何,隐隐有些不好,当即便想吩咐手下,先将这名醉汉抓住,看看这人到底是什么情况,只是还未开口,便见到那人冲了过来。
“太子,你对若溪这么好,可谁知她竟如此不争气,还犯下大错,若不是草民,在赌坊欠了一屁股的账,定然不会过来麻烦太子,还请太子,看在我是若溪生父的面子上,给条活路。”
北冥渊皱着眉头,看着抱着他脚的醉汉,怒斥道:“你休在这里胡语,白若溪分明就是夜王妃的亲妹,如何会成你的女儿。”
北冥渊的话,引得在场的人纷纷附和,看来这醉汉是想银子想疯了,所以,才会说出这么一句异想天开的话。
这白若溪,全朝阳的人都知道,是太子前几日死的那名小妾。人家身份也更是明摆的,是当今夜王妃的亲妹。
“这个……太子陛下,你有所不知…那若溪的娘,之前是在勾栏里,草民那时还有些银子,所以自然…”虽然话没有说完,但已经足够引人深想。
看着北冥渊的脸色越来越沉,站在马下的醉汉,眼里闪过寒芒,随后,用着手,颤颤巍巍的将,一直抱着的画卷打开。
“太子若是不信,也可以看看这幅画卷,你看这个画卷上的是草民,虽然现在。草民已经老了不少,但是明眼人还是能看的出来,而,草民怀里搂着的就是若溪的亲娘。”
那醉汉说着说着是有些累了,便是坐在地上将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