凑的两人,都有些尴尬,便没在做过去,只是在一旁小心的侍候,似乎是担心夜夕颜坐在轿中会闷热,两人还用蒲扇,给她轻轻的煽风。
凉风吹在脸上,感觉确实不错,夜夕颜便由着她们这样,突然,看向车外的视线一紧,将头伸出车外,望着一道衣衫破烂的声音,望了许久。
等到看不见时,夜夕颜的黑眸中,还是有着深思,她方才竟然好像看见了,白若溪!摇了摇头,她那晚看着北冥渊派人点火,第二天又有尸首为证,那白若溪又怎么能活。
“王妃,这是怎么了?”
被夜夕颜方才的举措,弄的有些吃惊的两人,看着夜夕颜问道。
回过神来的夜夕颜,面上没有什么表情,只是低声的说道:“没事,方才只是认错人了。”
在马车缓缓的赶路时,一道满身都是污秽的人,扒着墙边,满眼怨恨的盯着,走过的马车。
这时的她,没有注意到身后,有危险一点点的逼近,等到反应过来时,已经被人一脚踹到了无人的墙角。
忍着剧痛,有半张布满了烧伤的脸,满是惊惧,看着向她走近的男子,一点一点的往后退,嘴里也满是呜呀声,只是下一秒,一直抖动的手,还是被人用力攥住。
那人也不嫌脏,大手开始加力,只听咔嚓咔嚓的声音,像是骨头破碎的声音,那张阴郁的脸上,也满是扭曲,或许他就应该直接把这个女人,杀了泄愤。
这样带着,实在太过的麻烦,而且万一她真跑了,岂不是便宜她了,想到这里,手下更是用力,心里也想着,将这女人一点点的捏碎。
“秦木,若是你再用力,她那的手…可就没用了,这样岂不是白白浪费了,她会养蛊的手。”
一道嘶哑的声音,在空无人烟的角落响起,秦木抬起头,看着突然冒出来的人,面上有着忌惮,手下微微放开。
“你是何人?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
“我是谁?很重要吗?只要你记住,我是可以帮你的人就好,总是这么苟延馋喘的活着,你就不觉得窝囊吗?”
秦木听着这人的话,眼里也满是愤恨,他当然不想这样活着,可是,他现在已经没了千羽宫做后盾。
而且这段时间,朝廷到处都在抓千羽宫的余党,就连那些退隐多年的宫人,都被朝廷找了出来,灭了满门,他又能有什么办法。
“不说话,那就是说明你…不想让我帮了…不过,也是,你对于我好像也没什么作用,既然,这样,我就送你一程好了。”
秦木听见对方如此狂妄的语调,当即脸色一变,垂下的手,紧握成拳,刚想要先动手时,身体就被一道强劲的内力,打到了身后的墙上,立马,石墙上出现一个巨大的坑。
缩在角落里的人,一脸惊惧的看着被打到墙上的秦木,原本还好好的身体,慢慢开始裂开,那鲜血也是一滴一滴的流淌出来,最后,只听噗的一声,四分五裂。
不对,应该说是变成粉碎,此时,哪里还能看出本来的面目,只是一滩肉泥,而且还散发出,一阵阵扑鼻的血腥,满目的血色,让她害怕的想要惊呼。
然,张着的嘴巴,却是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只能看着那道恐怖的黑色,缓缓的逼近,如方才一样嘶哑低沉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来。
“白若溪,你要不要替我办事,只要你帮我养蛊,你心里恨着的人,我都会帮你解决,这样如何?”
抬起头,白若溪拼命的点头,怕是不能表述清楚,还用手指在地上,借着灰土写了一个“好”字,这一刻,白若溪,根本就不是想…让这人替她报仇。
只是从心底里,对这人有着惧意,也害怕,会如秦木一样变为肉泥,所以才会赶紧答应。
得到她的回复,那黑色斗篷下的人,笑了几声,声音阴森无比,白若溪再次抬头,便是一片黑暗,而这个空巷,又一次没了人气,唯独留下那摊,泛着血腥的肉泥。
……
云若寺前,夜夕颜在几人的搀扶下,下了马车,看着不少同来上香的人,只觉今日的来寺里的人,似乎比平日要多得多。
听着一旁来往人的讨论,夜夕颜才知道,原来今日慧智大师,云游回寺,所以,这周边的百姓,都赶过来,听慧智大师诵经。
“我们还真是走运,不然,要是住的远一些,哪里能知道,慧智大师今日回来。”一个妇人,一边走着,一边跟旁边同行的人说道。
“是啊,这慧智大师,每次回来,都不会提前通知,能遇见,那就是说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