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有事就说,今日外面的天气不好,太子妃就不要出去了。”灵儿体贴的说完,便是将手里的托盘拿稳,走了出去。
看着房间又恢复了安静,夜夕颜便是走到了柜子旁,将里面的未做好的斗篷,拿了出来,刚一转身就看见一道,许久未见的白色身影,坐在了一旁的椅凳上。
夜夕颜虽然对他的行踪,并不感兴趣,然,眼眸落在他越发白到透明的脸上时,心里陡然有些难过,便是直接的脱口而出。
“这几日你去了哪里?”
将手中的佛经放到一旁,抬起眼眸,那双流转着琉璃的眼瞳,印着夜夕颜的面容……看到那里面难得有的关心,心有微暖。
“没事,我一直都在…只是你看不见罢了。”浮幽淡淡的开口。
夜夕颜看着说话的浮幽,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她觉得面前的这人,竟然,有一种灯尽油枯的感觉。
嘴角微动,将想要问出的话,按与嘴边,感觉到有人靠近房间,这一次,没有等夜夕颜出声,浮幽就已经消失不见,素手微紧,只觉心头有些沉闷。
“靖王…不对是太子妃,你还在这里绣花啊……”南异月看着坐在床边的夜夕颜,满心熟稔的走近。
抬起头,看着没有打招呼就走进来的南异月,夜夕颜的秀眉,微不可查的皱了一下。
“南姑娘…是不是在府里待得无聊了,若是这样,我也可以让灵儿带你出去走走。”
南异月听言,只是连忙的将手摆了摆,随后,又是毫不客气的…直接坐在夜夕颜的身旁,面上都是显而易见的亲近。
“没事,我就是想过来和太子妃学学绣花…”南异月说道这里,将头微微低下,话语之中难掩羞涩,“太子妃,千万不要笑话月儿,月儿还不会绣花呢…”
……
灵儿一走进来,就听见南异月这句话,当即就将手里的托盘放下,“南姑娘,若是想学女红,府里的绣娘多的是,奴婢这就带你过去。”
说罢,灵儿便想走过来,将这南异月带走,不知为何,她对这个南异月就是无好感。
南异月一听见灵儿的话,贝齿轻轻咬住唇角,带着几分小心的说道,“可是,月儿感觉与太子妃格外的投缘,太子妃切莫嫌弃月儿,月儿就是站在一边看着就好。”
这人……都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夜夕颜自然是没办法再做推脱,灵儿也是一脸的提防的,站在夜夕颜的身边,而南异月则拿着一块灵儿找来的布料,在那里练手。
捏着针的夜夕颜,余光一直看着身侧的南异月,在看见她拿着针的手势时,眼眸微暗,那模样分明就不是生手,似乎是猜到了她的疑惑。
低着头的南异月,直接对上夜夕颜的目光说道,“我一个人住惯了,所以简单的针线,还是会的,只是不会像太子妃这样绣出花样。”
……
夜夕颜听言,便也没有再多说,剩下的时间,屋里也都是一片的安静,南异月盯着夜夕颜手中,不停翻飞的细针,眼底拂过一丝阴毒。
这一幕,正好落在了暗处,正在看着佛经的浮幽的眼中,几乎透明的指尖微顿,将视线撇到另一边,不能看…有些事情,他管不得。
将手捂住微微跳动的心口,里面有种压抑溢满了胸腔,缀着寒霜的睫毛微眨,他好像忘了很多的事情,可,唯一记住的就是……他要护她周全。
……
“南姑娘,初学的话,可以先打样,用朱笔在布料上画出,你想绣出的花样。”夜夕颜偏过头对着一直坐在她身旁的南异月,然后,目光望向不远处的书桌,意味明显。
南异月听了夜夕颜的话,也是直接的起身,眼底闪过一丝不明的情绪,然后,便是便是动手开始画了起来。
灵儿瘪了瘪嘴角,只觉这个南异月出现的莫名其妙,行为举止也是古怪的很,对太子更是丝毫不顾男女之别,还真是让人心生不喜。
还真不知道太子妃是怎么想的,就算这个南异月是南疆圣女,又或是那个睿王的药引,怎么也不应该让她住在这里。
灵儿不知道,其实夜夕颜再见到南异月第一面的时候,脑里就有一种古怪的感觉,她想要弄清楚,这古怪…从为何来。
停笔,南异月看着绢布上…朱笔描绘的花朵,嘴角升起一抹诡异的笑意,视线落在那床边的夜夕颜身上,收敛心神的走了过去。
“太子妃,你看看我这画的对不对,若是照这个,能绣好吗?”南异月的语气充满了羞怯,像是有些不好意思一般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