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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日…灵儿与冬梅,都能看出夜夕颜的心不在焉,而在府里,一处客房里,南异月却是认真的,绣着手中的荷包,将线收尾,才满意的将它举了起来。
“呵呵呵…”轻笑几声,眼眸越发的加深,才将那荷包放入怀中。
皇宫之内
皇后看着这几日,越发的恢复原样的北冥策,心里压着的大石,也终于的放下,可是一想到,她的儿子是靠了那人的帮助,才能活下去,喉间呕了一口腥甜。
“母后,那个溅人现在在哪里?”北冥策今日的精神好了许多,便是直接的想到了那个,让他头顶发绿的薛凌筱。
皇后听见这个名字,凤眸之中满是阴毒,若不是因为那个溅人,策儿又怎么会再一次与太子之位,失之交臂。
“她就在这个房里,策儿放心,母后又怎么能让她好过。”
北冥策听言,面上浮出不明,这屋里不是只有他与母后吗?哪里有那个溅人的影子,在皇后的示意下,北冥策卧床这么久以后……第一次走下了床。
跟着皇后走入了一个暗间,这会的北冥策才感觉到,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诡异的香味,脑里不停的在想着母后,会怎么对那个溅人,可是在看见母后停着的地方,眼眶巨睁。
难道说……母后将那个溅人,放进那个坛子里了,可是那坛子看着并不大,怎么可能装下一个人呢?步步靠近,却在看见里面的人时……忍不住的吐了出来。
眼前都是方才那匆匆一眼,那坛子里真是薛凌筱,只是那张秀美的脸蛋,已经变的分外怖人,眼睛的位置,只剩下两个……大黑窟窿。
四肢……更是被砍了下来,活生生的被做成了人彘,四周都是一种,死一般的寂静,皇后满意的看着坛子里的人,偏过头,对着北冥策说。
“怎么样?策儿,看了……可够解气。”
北冥策支起身子,不停的往后倒退,只觉母后现在脸上的毒辣,让他的心尖都发颤,脑里更是不停的出现,那坛中的脸,那种狠辣的做法,是他始料未及的。
弯下腰,又是一阵狂吐,可是本就虚弱的身子,还是被皇后拖了起来,直接拉到了那坛子旁,指着那里面黑乎乎,又不停蠕动的东西说道。
“策儿你看…她不是喜欢偷人吗?母后特意每日,都坛中加了催清药,这里面……可都是无毒的蛇,母后要让她每日每夜,都生不如死!”
……
低下头,因着皇后手中的灯盏,北冥策能清晰的看见…那一条条黑色又不停蠕动的蛇,在薛凌筱,体,内来回穿,插的过程。
喉间又泛出了酸水,北冥策直接的就趴在了那坛边……吐了起来,耳边也都是薛凌筱,发出的呜呜声,因近在咫尺,所以他还能看见……薛凌筱的嘴里缺了舌头。
不知道是不是感觉到有人靠近,薛凌筱突然像是……发狂一般的将头歪向北冥策,用着她唯一可以自己动的牙齿,紧紧的咬住了北冥羿的耳朵。
这一突然的变故,让皇后都惊在了原地,最后,还是被北冥策的痛呼声叫醒,直接拿着手里的火把,拼命打着那坛子里的薛凌筱,而北冥策也是用手扒着。
……
“啊……”惨叫一声,北冥策终于是将薛凌筱甩开了,可是,耳朵上也已经被咬出一个大口子,若不是阻止的及时,只怕,整个耳朵…都要被咬下来。
皇后看着北冥策,鲜血淋漓的右脸,一阵心疼,看着坛中的薛凌筱,更是恼火万分,对着走进来的姑姑说道。
“你快点……快点去把这个小溅人的牙……全部给本宫…敲碎!”
走进来的姑姑,哪里看不出刚刚发生了什么,当下也顾不得恐惧,赶紧是转身就取了一个小锤子,就走了进来了。
皇后扶着北冥策走出暗间,身后只能隐约听见,一阵阵呜呜的痛呼,其中还夹杂着一声声的敲打声,北冥策下意识……用力的捂着右耳。
想到方才那一幕,忍不住的离皇后远了一些,如芒在背,到最后太医过来,都是一声不吭,只是在躺下的时候,看了那暗间的门,眼里有着……毫不掩饰的恐惧。
……
此时的靖王府内
夜夕颜正与北冥羿一起用着晚膳,站在一旁的灵儿与冬梅,就如平日一般站在一旁,只是不同的是,此时的冬梅忍不住的低下头。
只觉白日的那种疼痛,又是隐隐的传来,余光扫到太子对太子妃,一如既往的体贴入微,眸色微暗,袖中的素手用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