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手里的小鸟,不过,就是一只已经死去的鸟雀。
就连魏葵都没想到,这个天,还真的会有鸟雀出现,不过,那个鸟雀看来已经没了声息,果然下一秒,就听见南异月的抽泣声。
“陛下,都怪月儿,若是方才就直接将这鸟雀带走,说不定,它就不会死了。”
南异月这会哭的梨花带雨,而且知道那鸟雀已死,却仍旧的将其抓在手上,这个模样,还真是让玄阳帝有着动容。
“月儿,这鸟雀已死多时,就算你早点,也无用,还是将其扔了吧。”
南异月低着头,鼻头仍旧是红红的,然后将手里的鸟雀,递给了一旁的宫女,那宫女的表情,有着惊讶与嫌弃,但是碍于陛下在这,也不敢拒绝。
“好姐姐,你去把这可怜的小东西葬了吧。”
那宫女一愣,显然没有明白南异月的意思,可是一旁的魏葵却是明白了,余光看了一眼玄阳帝的表情,立马对着那宫女说道。
“你还愣着做什么,南姑娘让你葬了,你就去找个合适的地方葬了。”
“奴…奴婢知道了。”那宫女能混在魏葵的身边,也是一个活络的,立马知道了意思,捧着那个都快发臭的鸟雀一路小跑。
“陛下,你别笑话月儿,月儿在南疆没有见过死物,南疆的所有东西,都是活生生的,这个鸟雀,月儿刚刚就已经知道是已经死了的,只是不忍心它在这里,所以才会拉着陛下过来。”
这会,南异月的心里想的却是,还好她刚才余光瞄到了这只死透的鸟雀,不然,这会她与玄阳帝在那房间里,指不定会发生什么。
“月儿的心思,朕明白,不过,这雨着实大了点,既然,没事就早些回房吧。”
玄阳帝对着南异月说道,她这样的女子,倒是让玄阳帝第一次见,这会心里不免更是飘起来了。
“嗯,那陛下我们就回去吧,月儿知道,陛下今日过来,定然是找月儿来问,沧州的事情的。”
南异月毫不设防的开口,看着玄阳帝的眼里也带着崇拜,就像是再说,陛下你可真是爱民如子,我这才回来,你就问我沧州的事情。
这下,玄阳帝方才还有的心思,顿消,就连坐在屋里,也没了想法,只是听着南异月不停的说着。
……
“陛下,你不知道,那沧州的百姓,在月儿临走的时候,可是一个劲的感谢,弄得月儿都有些不好意思了,所以,月儿一直说,我与太子都是陛下派过去的。”
玄阳帝点点头,这些他也有听见暗卫提到,可是对于南异月在沧州,拦住夜王府消息的举措,还是有着不满。
“陛下,其实月儿,有件事情,还要请陛下帮忙…”南异月眉飞色舞的说了半天,突然,就像是受气媳妇一般,不吭声了。
“哦?月儿,这是受了什么委屈?”玄阳帝挑着眉说道。
“陛下,其实这些都是怪月儿,月儿那天听见夜王府的事情,担心太子着急,便让人拦住了,想着那沧州的事情还没有好,所以,就想着晚一天再告诉太子,结果……”
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结果,太子知道以后,极为的生气,那模样,月儿还真是害怕,所以,才想请陛下帮忙说说,我当时真的是想着沧州的事情,没有安排好,若是太子走了,那沧州百姓怎么办,暴雨已至,应该以大局为重。”
玄阳帝听到这里,原本以为南异月是对太子有意思,现在看来,倒不是了,心里原本的不满也就没了,还没等开口。
外面倒有一个不长眼的冲了进来,看着走进来的人是魏葵,玄阳帝压着声音问道,“这么急急忙忙的是想干什么?”
魏葵看了一眼,玄阳帝,慌忙是将头低下,还好这屋里的两人,只是聊天,“陛下,这花才人突然就晕倒了,宫里的宫女跑过来,说是花才人今早还吐了两次。”
“什么…!”玄阳帝急急的走了出去。
看着走出去的玄阳帝,南异月这才是真正的放下心,对着一旁的宫女,说了一句困了,便是躺在床上,还好今日这事,被她躲了去。
……
而花才人这边,却是惊动了不少的太医,虽然天色已晚,但是谁让这不舒服的这位,是陛下最近宠着的呢,所以,太医院足足惊动了…数十名太医在外候着。
看着玄阳帝急急忙忙的赶来时,外面的太医松了口气,还好他们都赶过来了。
一踏进屋里,玄阳帝便是一眼的看见了,此时正在床上躺着的紫鸢,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