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庭落到他的手里。”
段温裘:“妙含烟,你的婚姻大事,可是你太后姐姐做的主。”
段温裘将一份太后密旨拿了出来:“我段温裘除魔之日,就是取妙含烟之时,你看这是你姐姐的亲笔。”
莫语之怒火心中烧,他的女人怎能让段温裘抢了去:“拿来我看看。”
段温裘讥笑:“你都瞎了,还看什么看。”
陆天齐将锦书拿在手中细看了一下:“你以南越国十几万人的性命做为交换,要太后写此召,你以为就能逼含烟嫁给你吗?”
“陆天齐,既然你全知道了,那我也不瞞你了。南越国今年开始封冻,我若娶不到她,我就让冰河不化,冰凌遍布良田沃野,到时一夜间要冻死饿死多少人,你仙宇山,你们仙界,包括六界谁能救得了他们。”
妙含烟没想到段温裘对自已如此纠缠不清,竟然布了一个这么大的局等着自已曲从于他。
“段温裘,你到底是恨我,还是喜欢我。为什么你要用这么极端的方式逼我呢?”
段温裘摸了摸身上班冰丝锦衣,闭上眼睛似乎在忍受着什么,突然他再度睁开双眼时,双手一扯将一身衣服褪尽,一幅完美的雕像般的身体呈现在了他们的面前。
莫语之看不见,眼前一片黑暗。
陆天齐是个男人,看到一个男人的身体也没有觉得什么,只是静静的没有动。
妙含烟嘤咛一声,捂住了双眼,背过身去吓得声音都抖了起来:“你这是做什么,大冷天的,你不冷吗?”
莫语之眉头轻轻一皱,心说,这段温裘难不成在脱衣服。
陆天齐赶紧将妙含烟一拉,挡在了身后:“段温裘,你自重。”
妙含烟在陆天齐身后细若蚊虫嗡嗡的说:“你想说什么,我听着就是,你别这样吓人。”
段温裘妖气的眼神莫语之与陆天齐之间掠过:“妙含烟,我只是露出真身让你看清楚,我本不妖灵,我是神之子。这样的我,不是妖皇的我你肯爱我吗?”
莫语之吃惊的伸手去触摸段温裘的身体,果然他的身体并不妖灵幻化的而是真真实实的神躯。
“段温裘,你既然是神之子,为何一再用妖灵的手段在六界为祸,语之的眼睛就是为此而瞎的。”
段温裘伸出五指在莫语之的眼前晃了晃,确认他真的瞎了,这才有些正视眼前的情敌:“我没想到,你真的肯为了妙含烟放弃王族身份。不过,我还是最爱她的人,我这一生最鄙视我的这个神之子的身份,但是今日为了她,我愿意以真身坦诚相对。”
妙含烟躲在陆天齐身后,烧红着脸说道:“你说破大天,我也不会嫁给你的,你用毒计屡次逼我,别说你是神之子,就是你是外面的天帝我也不会爱上你。”
段温裘赤身相对,以最大的真实来请求妙含烟对自已能有一丝丝的情意,他的做法在陆天齐眼中,更像是一个赌气的孩子,将感情当成玩具一样,不问对方的感受,只一味的强要与索取。
“段温裘,你的爱太自我,你是在虐待妙含烟,她越痛,难道她就会越爱你吗?”
陆天齐眼看段温裘疯狂的举动越来越失控,为了他所谓的爱情,不惜以六界安危相逼,以他神之子的身份来搏她的好感,他在情感的世界里早已迷失了方向,也失掉了自已。
“你这个魔鬼,你没有资格训我,你是谁?你跟她早已没有关系,她忘记你了,彻彻底底的把你从她的记忆中消除了,她只有两个选择,跟我还是跟莫语之。”
段温裘发了疯一般要把妙含烟从陆天齐身后揪出来,他要她面对自已,要她肯像看着陆天齐一样仰望着自已。
“六界的领袖办到的事,我段温裘也能办到,你看,现在的南越国与北庭城已在我股掌之中,西域的八城十六州全会臣服于我脚下。六界仙尊办不到的事我也能办到,妙含烟,别人咒你是魔女,仙宇山护不住你,我却可以让他们个个都称你仙子,没人敢对你造次。没有人可以夺走你的心,你的心只属于本皇。”
莫语之气得挥起手中的日月回旋刀直劈段温裘:“你个疯子,我今天杀了你。”
刀锋割破了段温裘的皮肤,几没血珠子涌了出来,冰冷的刀再切进去半分,就有性命之危。
段温裘身上寒意四起,莫语之的刀上凝结成一层冰霜,他冷冷的看着脖子刀:“北庭禁地的金石床上已经妖盅侵入,你的北庭就要亡了。天帝今日来你的婚礼,只是要看看你如何给仙界一个交待,说不定陆天齐来这里,也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