患无穷!”许大仙也只能乖乖听训,因为这是做的真不露脸。
“不过这个林泽应该还在兴城没跑!他既然选择留在这儿,可见还是想着要作案。我们还有机会抓他。”话锋一转,薛队语气一缓,开口说道。
“怎么说?”这话一听就有料,她顿时来了精神。
“上回不是跟你说过,我准备向上头申请,办那个失踪律师的案子。”
她点点头,是的,那个到兴城出差结果失踪了的郝律师。
“上头同意了,这个案子现在归我接手。我把那个律师留下的资料都看了,还带着他的两部手机到电信公司拉了所有通话记录。连微信号,朋友圈的内容,我都翻过了。结果让我找到了一条重要线索!”
“什么线索?”
“这个郝律师去兴城出差,就是他失踪的这一回,并不是去见林泽。而是去兴城附近一所监狱,给一个犯人办理保释手续。”
“去了监狱?”
“对!我怀疑这个被保释出狱的犯人可能跟林泽有关系!所以立刻致电了兴城的监狱,请他们把这个犯人的资料传给我。这个犯人也是兴城本地人,登记的住址就在兴城。我怀疑林泽是躲在这个人的家里。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我刚刚收到监狱方面传来的消息,说这个犯人已经失联超过四十八个小时。他们怀疑犯人已经潜逃!”
“失联?不会又是被失踪了吧?”她皱起眉。感觉只要跟林泽牵扯上的人,一旦被他们查到,就会消失不见!这个林泽,下手真是又狠又快。
薛队深吸一口气。
“不排除这个可能!兴城的情况很复杂,我怀疑郝律师的失踪可能跟这个失联的犯人有关。既然要调查他的失踪,肯定是要过来这边看看。所以我已经跟上面请示了,今天下午就过来你们这边,出个差。”
一听这话,许大仙立刻热情欢迎。
“您能来就太好了!”
降妖捉怪她是高人,但这种调查侦探还是得靠这位老刑警,这叫术有专攻。
薛队是自己开车过来的,不过一到兴城就把车停在路边,上了唐仇的宝马。为了查案,他熬了夜,这一路开车到此,委实累得不行。
上了车就直接把犯人的地址给唐仇,自己闭上眼睛倒头就睡。
唐仇在半路接了许尽欢上车,一路朝乡下开。开了半个多小时就到了。
老刑警在路上打呼噜打的震天响,这一听就不是个健康的状态。唐仇见他睡得沉,其实有点不忍心叫醒。然而一想到薛队熬夜辛苦就是为了这桩案子,尽快结束案件,还他一个真相,这位老刑警才能安心休息,于是叫醒了薛队。
薛队用手重重抹了一把脸,接过唐仇递过来的冰水,拧开敦敦就喝了半瓶,剩下的半瓶到在手心里,用力搓了搓脸,好让自己清醒清醒,振奋精神。
三人下了车,现在附近打听了一下。
他们要找的这个人大名叫刘晓东,外号刘耗子。一说起刘耗子,附近的人都嗤之以鼻。因为人如其名,猥琐的就如同一只耗子。
刘耗子进监狱是因为打架致人伤残,被判了四年。后来听说有人给他走关系,弄到了一个保释名额,关了两年不到就给放出来。他没别的地方可去,出来了就回到这里。这里有他爹妈留下的房子,虽然破旧但好歹还能住人。
“他爹妈呢?”薛队把手里的烟递给街坊,问道。
“他爹就是个酒鬼,早早把自己喝死了。老头死了,婆娘就扔下孩子改嫁了。现在就剩刘耗子一个人过!”街坊抽着烟。
“他回来以后有没有人来找过他?”
“没人找他。谁会找他呀!不过他倒是去过好几趟城里,每回去都喝的醉醺醺的回来,想必城里有人请他吃喝。”
“知道他去城里找谁吗?”
“那我哪儿知道去!怎么?你们打听他干嘛?是不是他又犯事了?要说就不该把这种流氓放出来,这不是祸害老百姓么!抓进去枪毙得了!”说起刘耗子,群众也是怨声载道。打架偷东西骚扰小媳妇大姑娘,简直就是个祸胚。
从群众嘴里没问出什么情况,于是三人又朝刘耗子的家走去。
两间东倒西歪的破屋,一个铁将军守门。
敲了敲门,里面无人应答。薛队绕着屋子转了一圈,黑呼呼的窗户也看不清里面什么情况。
唐仇推了推那摇摇晃晃的门,做了个手势,示意要不要“暴力突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