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不定,可见这邪祟很不简单。就不知许尽欢这个娇滴滴的女学生,能不能对付了?
她心里也是没底!这要是办砸了,丢脸砸牌子无所谓,伤了这位“小财神”那可就亏大了。毕竟,做稳当买卖,细水长流,也挺好。
对于阿珍的担忧,许尽欢满不在乎的一摆手。
“成不成的再说,先看看!看看,又不碍事!”
小小年纪,气派倒是老成的很!敢情煤老板连带那邪祟在她眼里就是西洋镜,她想看就看。
既然她说看看,那就看看咯!阿珍也是豁出去了,成了就是发财,败了……再说呗!
于是穿花蝴蝶似得飞出去,牵线搭桥。
煤老板是不信的,大德高僧,白胡子老道,外加几位上了年纪的法师都不顶事,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学生能有什么用?
然而周围一打听,这位女学生还确实是有点本事的,并非浪得虚名。于是也本着看看就看看,又不碍事的原则,决定先看看吧!
女学生年纪小,但架子蛮大。要他亲自到花店来面谈,总之只有别人迁就她,没有她迁就人的道理。
好大的架子!煤老板心里是不服气的,可听说这位“小法师”长得格外俊俏,非同一般,心就被勾的痒痒的。很是怀疑对方醉翁之意不在酒,而是变着法子自荐枕席。
按说煤老板最近邪祟缠身,是真没了寻花问柳的心思。这邪祟要是搞不定,下半辈子他大概得当和尚。兜里揣着那么多钱,煤老板是万万舍不得自己去当和尚。
思前想后,觉得死马当活马医吧!反正见个面,看一看又不吃亏。对方既然是没小美女,他迁就一下美女也未尝不可。
煤老板同意面谈,阿珍就健步如飞,回来禀告许尽欢。同时撂下话——这等有钱缺德的暴发户,不痛宰一番怎么对得起苍天?
别客气,狠狠宰,大法师开的价总不能低于一个舞小姐!
许尽欢对此不置一词,心里自有打算。等见过了人再说,要是事情不大,她就小宰一刀。要是事情够大,再漫天开价也来得及。
这会子不急!
她是真不急,稳稳当当坐在小沙发里,低着头自顾自玩俄罗斯方块。
阿珍则站在门口翘首以待,早上刚送来的玫瑰百合康乃馨都堆在地上,她也没心思整理。
盼了好久,忽而一拍手,一跺脚。
“来了!来了!”
来就来呗!许尽欢连头都不抬,小心翼翼把一整个长条对准了送到底,屏幕一阵闪烁,一下就消去四排!
*
“欢欢!这位就是梅老板!”阿珍满脸堆笑,把客人迎进门。
许尽欢按了暂停键,这才抬起头看了一眼,结果就愣住了。
阿珍的手指着一位矮墩墩白胖中年男子的身上,但许尽欢的目光却落在中年白胖子旁边那人身上。
这人,看起来好眼熟!是谁呀?
对方看见她也是一愣,随即皱起眉,面露不悦,隐隐还有怒意。
这副样子一出,她脑子里就一片清明,回过神来。
“小叔?!”
这不就是泳池前突然拍她肩膀的泳裤裸男嘛!对了,还是这原身的小叔来着。
不过,她光知道这男人是小叔,别的就一无所知了。原身吃了太多损害脑组织的药,记忆早就一团稀里糊涂。
听到她喊自己小叔,那人的脸色就越发阴兀了。显然是很不乐意在公开场合被人知道他和她有关!
小叔?这男人是许尽欢的亲戚?阿珍也是吓了一跳。
对方看起来非富即贵,一身气派,又是陪着煤老板过来的,怎么看也该是个人物。许尽欢有这么能耐的亲戚,怎么还一个人在外面讨生活?
不过光是看长相,这两位也算得上有亲戚相。许先生长得那也是格外带劲,帅的人脸红心跳的。帅也就罢了,偏偏还有一副精英老板相,十足让人合不拢腿!
阿珍今年二十有六,在街坊嘴里已经是个老姑娘,颇有一颗恨嫁的心。然而高不成低不就,至今仍是没着落。
倘若对象是许先生……那她早就嫁了!
这位花店小老板不合时宜的发起了花痴,全然忘了此行的正事。
梅老板也吓了一跳。
“徐先生,小法师是你家亲戚啊?”
许先生勉为其难的点了点头。
“算是!”
什么叫算是?人人心里都有疑问。不过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