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殆尽,毫无疑问,她要被迫卷进一些别人的纠葛恩怨里了!
到此,再无夜游的闲情。
“走吧!回去了!”
许渊巴不得她回去!就算她不说,他也觉得这事情有些不对头。
那个戴帽兜的流浪汉是否就是那晚的年轻人?可他为什么要把这个重要的东西用这种方式塞给她呢?
把疑问压在心头,他伸手拦车。
上了出租车,立刻报上圣莫瑞斯酒店的大名。
司机二话不说,踩油门装方向盘,顺着车流就开了出去。
*
上车之后,她就仿佛累了一般,整个人歪靠着他,和他肩并肩,头碰头。他一低头,一呼吸,气息就扑到她脸上,吹起一阵脂粉香,塞满了他的鼻子。
因为凑得近,把她整张脸都看的一清二楚。粉白粉嫩,乌黑红润,鲜艳之极。
她的美和她的法术一样,有着夺人心魂的力量!
塞了一鼻子的香,看了两眼的色,他的心都要满出来,忍不住精神恍惚。可刚才的事沉甸甸压在心头,让他不得不收敛心神。
“撞你的那个人……就是那晚那个人吗?”他小声的问。
许尽欢垂着眉,两扇睫毛盖住了眼神,似乎是在闭目养神。头顶的发旋轻轻转动,是她摇了摇头。
“不是?”他想了想,似乎身形气质确实都不像。
那这颗内丹怎么会落在一个陌生人的手里?而这个陌生人又为什么要塞给她?
她抿着嘴,低着头,沉默不语。
他想了想,依着常理推测,这内丹既然是那个李兴煌重要的东西,断然不会随意交给别人。这个流浪汉多半就是受他所托,用这种避人耳目的法子,把东西交给她。
可李兴煌怎么知道她在这儿?难道,他一直都在跟踪他们?
一想到他们这一夜的行动都受人坚实,顿时就觉得浑身不自在。
何德何能,竟然被人监视上了!为什么?
这内丹是李兴煌保命用的东西,又为什么要给她呢?
难道说他知道自己有危险,保不住这东西了,所以提前塞给许尽欢。毕竟,那一晚他这东西可是遭了两波人抢,若没有许尽欢的帮助,早就被抢走了。
所以,与其这内丹被那些人抢走,莫如直接把它交给许尽欢。
可如此一来,李兴煌他自己怎么办呢?
也是了!别人要的就是这颗内丹,又不是他。他把这东西塞给许尽欢,其实就是为了祸水东引。
好一个嫁祸于人的奸计!
想通了症结,他顿时气上心头,低声咒骂一句。
话音刚落,就觉得巴掌上一阵清凉,是许尽欢的手拍了上来。
“对不起!”他以为她是嫌弃自己骂脏话。结果,那微凉的手掌抓着他的脸庞往下一拖。
他猛然低头,几乎和她面贴面。
怎么回事?恍惚间,她的手就拦上他的脖子,勾住。
浓郁的脂粉香将他整个包裹住,略带甜腻的唇膏擦过他的耳垂,她在他耳边轻语。
“小叔!低头,别动!”
她缠绵的动作让他恍惚,但话语里的寒意让他心头一颤,整个人清醒过来。
怎么回事?她为什么叫他别动?
他没有抬头,任她勾栏这自己的脖子,低下头去。但眼睛情不自禁睁大,看向车窗外。
窗外一片漆黑,黑如浓墨,把天地万物都遮盖起来!
这怎么可能?
纽约的夜是霓虹万丈,圣莫瑞斯酒店又是在闹市区,街上来来往往的行人和车辆,彻夜不断。
这车究竟是往哪里开?
可不管是往哪里开,也不会有这样浓如墨黑如膏的夜色!
这究竟是开到了什么地方去?
冷不丁的,他突然想到了在国内的那一夜。
这车,莫不是也开进了冥界?
要不然,怎么会黑的这么蹊跷离奇!
*
就在他疑惑车窗外的夜色为何如此漆黑的时候,刹那间就感觉头顶上突然落下万道金光。
这光芒带着力度,如利剑一般砍下来,他下意识的就低下头去躲避,而且闭上眼。
然而闭上眼也挡不住这铺天盖地袭来的光芒!隔着眼皮,他都能感觉到这光,这热,徐徐升起,宛如旭日东升!
小小的车厢如何承载得起一轮旭日?瞬间就被撑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