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引荐了那位女真之后,大部分都立刻缴械投降,彻底跪倒在神仙的脚下。
也不知那位女真显现了何等的神通,叫这些眼高于顶的权贵心服口服。
当然,对于那位女真的神通,他仍然不以为然。但对于解先生的神通,他还是佩服之至。
同样是信奉神明,至少解先生仍然不忘科技为本!甚至还能想到用科技来控制神明,可谓胆大艺高!
面对解先生,听着他侃侃而谈,他内心无比激动,恨不得当下就把许尽欢从纽约抓来,扔进对方的实验室里,把全身上下二十多个内置电极统统更新升级,一劳永逸!
然而等坐上飞机,离开台北,飞往纽约,他激动万分的心就渐渐平静下来。
这样做真的合适吗?他所谓的爱仅仅只是占有吗?身为现代文明人,他非得用这种不尊重对方自由意志的野蛮做法来求爱吗?如此一来,求到的又怎么可能是爱?
只怕会是恨吧!
被许尽欢仇恨,那实在是太可怕了!无论从生理还是心理,都是他不能承受的。
他真是鬼迷了心窍,怎么能有那样的想法。
解先生是事不关己,自然能信口开河。他自己都把女真供起来,却让他去做恶人,其心可诛。
把这疯狂的念头塞在脑后,他长吁一口气,如释重负的下了飞机。
出了机场上了出租者,在路上就迫不及待的打电话过去,想要从许尽欢那里找一点安慰。
然而接电话的却是女佣,告诉他许小姐出去了。
“出去了?她去了哪里?”听到出去了三个字,他没来由就一阵心惊肉跳,显然还有后怕。
“去公园了!跟小少爷一起!”
小少爷?这又是哪个?
“小少爷放假,带着同学一起回来了。许小姐就跟着他们一起去公园划船!”
放假?同学?哦,说的是段迦康,猴子精!他这才想起来。
混账!回来作甚!难道他给的钱不够这小鬼在英国花销吗?欧洲那么大,他干嘛不跟同学好好逛逛欧洲,回来讨嫌做什么!
一回来就缠着许尽欢,岂有此理!
好么!不仅自己回来讨嫌,还带了拖油瓶,真当他是冤大头,逮谁都能坑?
越想越气,越想越恼!
出租车开到公寓门口,他拎着旅行箱下车,怒气冲冲往上走。
一开门看到男主人这张怨气冲天的脸,女佣立刻识趣的缩起脖子闭上嘴,降低存在感。
把行李扔在一边,段迦仁犹如一头愤怒的雄狮,在屋子里来回的巡逻,目光如炬审视各处。
段迦康的房间早就改成了游戏室,然而猴子精脸皮厚如城墙,这一趟回来照旧把行李都扔在里面,不是一份,是两份。
这行李也堪称有备而来,竟然还自带睡袋!有床没床无所谓,给个地板就能睡!
好哇,这是吃定他当着外人不敢扫地出门吗?
可气,可恼!
在屋子里转了三圈,差点把地板都给踏破。段迦仁越想越气,急需一个发泄口。
找许尽欢发泄,那当然是不可能。既然事情是段迦康搞出来的,冤有头债有主,他找猴子精算账。
翻箱倒柜,终于从书桌抽屉的角落里翻出段迦康的手机号码,啪的拍在桌上,拨号。
电话响了许久才通,而且对方口气不善。
“你谁啊?打我电话?”
谁?
“我!”段迦仁口气也不善。
“你?你谁?”
“我,你哥,段迦仁!”虽然内心是极不愿意承认的。
“哦!你啊!有什么事?”不仅他不愿意承认,对方也不乐意承认。
什么事?还有脸问。
“欢欢呢?我找她!”
“欢欢?她忙着呢,没空!”
忙着?没空?忙什么?什么事能比接他的电话还忙?明明就是他故意的。
听筒那边传来爽朗的笑声,隐约是两个年轻男女。男的那个他不熟,但女的那个很熟悉,就是许尽欢。
她笑的那么开心,几乎叫他嫉妒起来。
她在做什么?跟什么人在一起?为什么会这么开心?和他在一起,都听她笑的这么开心过!他对她还不够好吗?
这纯属段迦仁脑补!他自己不开心,就嫉妒别人开心,恨不得全天下人都跟他一样不开心。
“你们什么时候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