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了,云世礼还专门过来,怕是也收到了关于这镇魂蛊真正意义的消息。
谢珩源上前去开门,骆伽当先而入,跟在他身后的云世礼裹着黑色披风,进门后便将帏帽摘下,反手将门重新掩上。
二人跟着谢珩源入座,屋内一阵静默,四个男人对视一眼,纷纷看向垂目细思的蒂莲,她的面色苍白眉心紧蹙,却是难得一见的愁虑神情。
“不如我来逼问那个丫头,给她下了令人痛不欲生的药,不怕她不按我们说的做。”,骆伽眉心一厉,当先开口。
云世礼看了他一眼,温声道,“她为了自己的族人可以犯这魂飞魄散的诅咒,难道会怕区区毒药么?只要南苗一族一日被安帝握在手中,蛮西便不敢背叛他,哪怕是丢了性命。”
骆伽闻言顿时泄气,不由拍了拍大腿,咬牙道,“若是蛮西如今已经在安帝身上种植了另外一只镇魂蛊,可如何是好?这下可真是不能让他死了。”
镇魂蛊数百年只生一对,公母同生同死,安帝身上若是真的被下了蛊,他若死了,谢珩煦也活不成。
素手紧紧抓住谢珩煦的衣袖,蒂莲失色的盈唇微颤,“我还让骆伽,在他身上下了毒...这毒..,是没有解药的!”
言至此,她简直心碎欲裂,只觉的心口如若空了,“子煦...,子煦..。”
“别怕。”,收紧手臂将她抱紧,谢珩煦修眉倒竖凌厉的看向骆伽,“不是说那蛊虫是为了封住我的神窍吗?如今已恢复如常!说明那蛊虫已经不起作用了!不是被你的毒药克死了么!”(未完待续。)